一旁,也不话,就是不停地赔笑。
周牧泽冷冷瞥了一眼那妇人,随即侧身往孟毓晓身边靠了靠,低声:“心了。”
孟毓晓连忙点点头,手已经慢慢地探到了腰间,那里放着她做好后一直还没来得及用的枪弩,或许今天可以派上用场。
屋顶忽然有一阵细微的动静,不及孟毓晓抬头,便感觉手腕被人紧紧拽住,然后一股强力,孟毓晓便摔进了一个怀抱里,倒是怀抱的主人呼吸平静,很是熟悉,所以孟毓晓也没惊叫,慢慢站稳身,看向四周。
先前自己和周牧泽坐着的地方,如今落了一张巨大的渔,好在周牧泽反应及时,若是慢一步,两人被困在里,就算自己的枪弩再厉害,自己伸展不了胳膊,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孟毓晓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原本站在一旁的妇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在她身旁还有一滩茶水,和已经碎得不成型的茶碗,再看先前的桌上,果然少了一只茶碗。
就刚才那一瞬间,周牧泽不仅将自己从渔下救了出来,还用桌上的茶碗打伤了一旁的妇人,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
屋外一连传出几声惨叫,将走神的孟毓晓唤回了神,赶紧拉了周牧泽出了堂屋,之间堂屋门口的空地上,躺着五个壮汉,全都蜷缩在地上,连连呻吟,一旁站着的齐然,嘴角带笑,很是轻松。
孟毓晓这才意识到,这一路过来,自己都没有看到齐然,很显然,他是故意藏起来了。
“你是怎么看出这人有问题的?”孟毓晓侧头看周牧泽,细细回忆了一番,并不觉得那瘦男人哪句话的有破绽。
周牧泽只是浅浅一笑,便送了孟毓晓,走下台娇,抬脚踩到瘦男人的脸上,神情阴冷地:“但凡主动凑上来的,我都会怀疑!”
“公……公,您……您放了……我吧。”瘦男人被周牧泽一脚踩在脸颊上,话都有些含糊,不停地求饶。
“那你,你在哪里见过这块墨!”周牧泽冷声着,脚上的力度又重了一些。
孟毓晓听着周牧泽这话,眉头一紧,连忙追问:“他难道见过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