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市的地铁线路向来都充满了传奇色彩,今天挖出王墓、明天挖出遗迹都是基操了。
可这几天似乎发生了什么怪事,整个市地铁局停止运营,而市里也来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们。他们大都来自世界各个地方,身形靓丽。
有一头金发穿着西装的老外,也有绿色眼睛东南亚那边的同州人,甚至还有海峡对岸的小日......子过得不错的日本人。
原本拥挤的安西市在地铁停运后更是拥堵。
而此刻一辆由今北市那边过来的绿皮火车上,几位乘警正悄悄打量着一位站了十四个小时的年轻人,这家伙绝对逃票了!
而刘夜明这边也是叫苦不迭,他压根就从来没买过车票,以前都是从窗口那挤上来,要么就扒在车顶慢慢熬,而现在不是他不想买票,是他实在是连身份证都没,完完全全是个黑户!
这十多个小时刘夜明一直在和乘警们玩躲猫猫,凭借超乎常人的五感与身体素质一次又一次躲过了他们的查票,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其实在一开始,他是想混进那辆被称作高铁的车里,可那安检实在是过分严格,他甚至连站台都上不了,那个车的速度又确确实实快,哪怕以他斩龙人的体魄都没办法扒在上面。
“尊敬的乘客,前方到站安西,请大家将行李物品准备好,不要把东西遗忘在列车上。一路上大家对我们的工作给予了大力支持,我向大家表示感谢,欢迎您下次再乘坐我们的列车。”
是列车播报员的声音,刘夜明从未感觉到这个声音这么悦耳。
“抓住那小子!连火车票都逃,这种阻碍国家经济发展的家伙必须付出代价!”
老乘警显然是已经下了一番功夫,他们已经将这节车厢包围了,敌人只能前进或者后退,就不信这样还抓不住你!
男孩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然后检查了一遍口罩与帽子,随后做出了让老乘警意料未及的动作。
他就像一条短脚狗一样爬了下去!然后灵活的穿梭在各个座椅之下,引得乘客们一阵大呼小叫。
等到乘警们涌入这节车厢弯下身子去看时,这小子又不见了!
“今天掘地三尺也得把y挖出来!”
脾气火爆的老乘警显然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已经追捕了十来个小时,硬是没抓到这个狡猾的家伙!
而这会儿安西高速站外也迎来了好几车军用卡车,是一支名声不显的特殊战备军队。
领头的是一辆迷彩牧马人,里面坐着一位身材魁梧样貌清秀的汉子和一位眼神乱飘的老道士。
放他们过卡的是一名很有气质的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一头干练的马尾和一身严肃的正装让人不敢随意对她有非分之想。
“连你们二位都过来了,今北那边不怕出岔子?”是女人先开的口。
老道士笑眯眯的回道:“今北那边已经无龙了,何况还有锁龙井下的那家伙儿,除了天塌应该也没啥好担心的了。话说阿香啊,你是真的长大了呀,叔叔上一次见你还是在穿开裆裤呢。”
说着老道士还不停朝那女人饱满的胸脯瞟去。
没等女人生气,余礼先升起了窗户。
跟这老家伙一起办事,他都臊的慌!
再说这位阿香可不是好惹的女人,她那一身拳法说不定都能把老家伙锤到icu去,就连余礼自己都不觉得肉体上能跟阿香碰一碰。
世界上唯女人与小人得罪不得嘞!
望着阿香阴沉的面色,老道士大喊一声“风紧!扯呼!”,牧马人强悍的动力直接弹射起步。
“是要变天了。”
阿香叹了口气,随即挥手示意军卡通行。
日照三杆,安西大燕塔下正发生着一幕奇景,一个身穿巫女服的日本女人和一个穿背心的欧洲男人居然用地道的泗川方言对骂了起来。
“你娃儿脑壳进了酒迈?非要和我个女娃娃争这点气儿?”
“你最好个老子爬开噢,勒个阵眼我早就看起了,你莫要在这板旋儿!”
“啷个看中了就是你的嗦?明明是我先来的好趴,你个哈批再叽歪我报警了,莫以为你是老外他们就会惯着你!”
“来!格老子报哈看看,我倒要看看楞个事儿咋个处理,来嘛!”
......
双方骂的是有来有回,两个钟头楞是没有一句话重复,最后还是在广场舞大妈的开导下才离开了这地儿。
刘夜明在一旁是认认真真听完了,他知道他们的来意。
一鲸落,万物生。
他们都想要“王”的馈赠。
所幸不是窃运者。
刘夜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说实话,他还是比较讨厌窃运者。
这些人多半来自海外小国或民间组织,其中不乏一些为了自己家园敢拼生死的家伙,他们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疯起来是最不要命。
而他作为中国的斩龙者更不可能让自家气运被别国窃走。
龙陨时,它们会将一生所食气运散还给这片土地,就好像是一场充满灵气的雨一般。
修行的人们沐浴这场雨会走向更高的境界,商贾们接受馈赠后会财运亨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