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余小草被小弟这声“姐夫”闹了个大红脸。也不怪朱俊阳那家伙这么受欢迎,每次来房府,他都会给小家伙带一些西洋玩具,像上了发条就能跑的马儿,机械的八音盒,精巧的套娃……成功骗取了房浩麟小盆友的支持,引诱小家伙改口称他“姐夫”。气得小草没脾气!
“呃……好看~”朱俊阳看到被小丫头恶搞的未来小舅子,犹豫了一下,违心地称赞了一声。这个丑角的造型,真够辣眼睛的。可是面对萌娃晃着冲天炮,亮晶晶看着他期待赞扬的表情,他还真说不出“不好看”三个字。
“姐夫,有你好看吗?”萌娃一脸期待,听惯了姐姐说阳郡王是美男,就以为长成那样是好看的。他长大了要是跟姐夫一个模样,就不愁娶不到媳妇了!
朱俊阳看了一眼笑得倒在炕上直蹬腿的小丫头,一脸无奈,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来,艰难地点点头,道:“比我好看!”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小舅子呢?为了早点娶到小媳妇,她身边的人都得好好的哄着。
房浩麟小盆友顶着红通通的猴子屁股脸,心满意足地坐回炕上,接过姐夫递给他的跳跳蛙,心无旁骛地研究起来。上了发条,这只青蛙居然能跳起老高,真有趣!
“婶子,在跟小草聊什么呢?”见房夫人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朱俊阳见过礼后,在一旁坐了下来。
房夫人轻轻一笑,帮小草缠了毛线团,看着她上下飞舞地编织着手套,轻声道:“正跟草儿商量,明天给周三少添置什么当贺礼呢!”
“周三少?周家的少家主?他要成亲了??”朱俊阳这个小心眼的,可没忘记那家伙曾经对小丫头心怀不轨,还好被他早早掐断了心思,要不然……哼哼!
“是啊,定了豪商黄家的女儿!听说那姑娘近几年都跟着父兄学做生意,颇有几分见地和眼光,把黄家交给她的几个铺子经营的风生水起。也算是一个挺有能力的女子!”房夫人把自己知道的,说给两人听。
余小草闻言,点点头道:“挺好!周三少以后也多了个助力!要是娶了个柔柔弱弱,菟丝花一样的女孩子,才够他受的呢!”
“你倒是对姓周的听了解的,连他喜欢的类型你都了如指掌?”朱俊阳承认他小心眼又犯了,言语间带着几分醋意。
余小草抬眸扫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道:“我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如果我是他的话,我肯定会找个能帮上忙的,而不是整天悲风伤秋哭哭唧唧的小白花。当然,也可能有的男人就好这一口,而他恰恰是其中的一个,也不一定。”
“他喜欢什么样的,爷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不过,爷跟你一样,喜欢爽利能干的!”朱俊阳见小丫头似乎有些不悦,忙表明自己的心迹。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余小草低头织着手套,那是给房浩麟织的蓝底带白色菱格的连指手套。
朱俊阳顾不得房夫人在场,忙用哄小朋友的语气,道:“你怎么能不管呢?爷就稀罕你管着我!最好管上一辈子……”
“咳咳!”被忽视的房夫人重重地咳嗽两声,这阳郡王有一点比她家老爷们强,那就是肉麻情话一套一套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婶子,明天你们娘俩出门,需要护卫吗?”朱俊阳一副毛遂自荐的表情,让房夫人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我们家不缺护卫!”余小草懒懒地怼了他一句。
“爷对京中熟,可以帮你们省很多事儿!”朱俊阳再接再厉。
“我干娘也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她比你多熟悉京城二十几年!”余小草怼他怼上瘾了。
“草儿!”房夫人嗔怪地瞪了闺女一眼,这孩子对待阳郡王的态度是不是太随意了些?不过,瞧着朱俊阳好像还挺乐在其中呢。她忍不住帮他说了句话,“阳郡王也是好意,你可不能好心当做驴肝肺!如果明日阳郡王无事,那就麻烦你了。”
“婶子,您太客气了。叫阳郡王太外道,您可以叫我阳儿或者俊阳。”朱俊阳打蛇上棍,一个劲儿在未来岳母面前卖乖。又成功赢得小丫头奉送的小白眼一枚。
“那我就不客气了!俊阳,你知道京中卖玉器的,那个店铺质量最信得过吗?”房夫人越看,越觉得朱俊阳这孩子配自家闺女绰绰有余。俊美、多金、前程似锦,且脾气又好,这样的对象打着灯笼都难找。
“智玉斋吧,听说铺子里刚从新疆进来一匹玉石,不过要等过两天打开了,才能知道有没有珍品。”朱俊阳面色如常地推荐着。
“智玉斋?那不是你家的产业吗?”阳郡王手中赚钱的产业不少,智玉斋就是其中的一个。那里的玉石品相好不说,雕工也精美,每一个玉石作品都堪称是艺术珍品。据说花了大价钱,请了雕琢大师坐镇。每一个精品都价值不菲!
“婶子,您刚刚只是问那儿的玉器好,又没问是不是小子的产业。您尽管去逛,有看中的给您打折扣!”朱俊阳没有说免费,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么说了,房夫人这辈子都不会去智玉斋逛了。尤其是自己要是成了小草的夫君,她更要避嫌了。
朱俊阳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如果智玉斋挑不到合意的,珍宝斋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