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紧紧地拥进了一个紧绷的温暖怀抱。她咧咧嘴,刚想温情地回抱这个焦急的男人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小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
“啊——”小草发出惨烈的叫声,并不是屁股有多疼,也不是想借此博取同情,而是自己的小屁股被男人袭击,更多的是羞恼的成分在。
朱俊阳却被她的惨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没有掌控好力气,把她打疼了呢,连忙弯下腰想去检查她的小屁屁。淑女的屁股,岂是你等凡人能够查看的?余小草赶忙捂着自己的屁股,往后跳了几步,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义正言辞地斥道:“住手!你想干什么?耍流氓啊?”
朱俊阳见她退得挺迅速的,看来她的屁股没事,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灵敏度,便又重新黑着脸,重重地哼了一声,严厉地呵斥道:
“你还好意思斥责爷?你知不知道当时爷看到你在野马群中的时候,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你随时有被野马踩踏成肉泥的危险?你知不知道,这大半天,爷是怎么熬过来的?打你几下屁股都是轻的!!说!你有没有错?下次还敢不敢只身犯险了?”
“好吧!我承认自己这次有些莽撞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余小草认错态度十分良好。她在马群奔起的那一刻,有那么一瞬间,也以为自己小命就要丧生蹄下了呢!好在她福大命大,跟着野马群在草原上转悠了一圈,终于完好地回来了。
朱俊阳见小丫头垂着肩膀,耷拉着脑袋,一副诚心悔过的模样,心顿时软了下来,不过嘴里却没有这么轻易地饶过她:“哼!如果再这么莽撞行事,就不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府里的奴才犯了错,知道如何处罚吗?”
“不知道!”余小草像小学生犯错时面对老师一样,乖乖地立正听训。
“那是要扒了裤子,当众打板子的!!”朱俊阳吓唬她,脑中却出现小丫头被他扒了裤子,露出小屁股的歪歪,鼻子一热,鼻血差点没流出来。
余小草皱了皱小鼻子,抬起头控诉地看着他,问道:“你确定要让大家参观你未来媳妇的屁股吗?”
“呃……当然不会!”朱俊阳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忙描补道,“爷会在只有咱俩的房间里,扒了裤子打你屁股!”
“老流氓!!”余小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扑在小白身上,故意闹它。小白刚刚在主人被袭击屁股的一刹那,就做好了攻击准备,哪怕那个男人是主人最熟悉的人。这样忠心护主的小白,比在一旁傻乐的小黑,要可靠多了。
小黑见主人埋进了同伴松软的长毛中打滚揉搓,心中很是羡慕,也凑热闹地跑过来,扑在主人和小白身上。不过,这家伙虽然有点二,还是知道在玩闹的时候,将重量集中在小白身上,夹在两小只中间的小草,被丰厚的毛发淹没,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从口中溢出来。
朱俊阳扒拉开小黑,却不敢去挑拨小白。因为刚刚他打小丫头屁股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如果再对小草“施暴”下去,小白真的会扑上来咬他。
把小丫头从小白身上拽出来,他指着远处停下来观望的白马,对小草道:“那些野马,好像在往咱们这边观望呢!你跟野马群相处了大半天,有什么收获吗?”
“当然,收获可大了!那匹马首领愿意给我骑乘,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要收服它,还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回去,你把马场所有的人员召集起来开个会议,如果发现野马群靠近马场,千万别大惊小怪,更不要去惊动它们,权当没有看到它们好了。”
余小草一点都不觉得替朱俊阳当家作主有什么不对,这个习惯是被男人一点点惯出来的。平时看着高冷酷帅的阳郡王,在他的小丫头面前百依百顺,哪怕是最重要的马场和建骑兵的事情,都要排在小丫头的后面。
皇上知道后都忍不住打趣他,说人家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是英雄难过黄毛丫头关!还说余小草顶多算是个清秀小佳人,跟京中那些争奇斗艳,或浓丽或娇艳的闺中佳丽相比,顶多算是清粥小菜一盘。
谁知道他这个堂弟听了明显不高兴了,还很不客气地打断他,表明自己就喜欢吃清粥小菜,不劳他费心!
余小草的提议,朱俊阳并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质疑,只是单纯好奇地问了一句:“这其中有什么道理吗?”
“野马群是向往自由的奔驰的,就像本来是自由人的,没有理由地突然被卖做奴婢,成为别人的附属品,肯定会有抵触的心理。马儿也是这样!我用马粮和方糖做诱饵,引它们去马场。只要马场给它们足够的自由,让它们真正意识到归属马场并不是要剥夺它们草原之主的地位。久而久之,它们会意识到马场和马场的人类并不是洪水猛兽,渐渐就会产生亲近之心。”
顿了顿,她又继续道:“或许它们这一代,不能为我所用,可是当它们的后代,在马场出生,在马场长大,对马场产生了归属感,到时候这些马二代,就是赶它们走它们也不会离开了!”
朱俊阳不是驽钝之人,相反他想得更加长远:“妙啊!到时候,野马跟马场的母马混居,这不就是多了现成的种马了吗?解决了马场种马缺稀的当务之急!妙哉妙哉!!你说你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