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当初背叛者中,并没有刘福生。他从未做过陷害前朝暗卫同伴的事情,顶多是背弃了以前的主子,跟了新的主子而已。
可那些前朝的余党们,并不知道啊!隐藏在叛军中的前朝暗卫营教头,见自己以前的得力手下,跟随在平叛首领的左右,而这个平叛的首领还是大明皇室之人。教头便脑补了许多情节,认为刘福生是用弟兄们的血肉和生命,换取了大明狗贼的信任,获得了荣华富贵。
于是,在大军平叛的混乱中,前朝暗卫教头和几个他培养的死士,趁乱暴起,偷袭了阳郡王和他身边的刘福生。
出于对叛徒的憎恨,功夫最强的教头,把刘福生作为袭击的对象。而只二十出头,在教头眼中还是毛小子的阳郡王,被小看了,成为其他两个死士的目标。
以朱俊阳妖孽的功夫,两个小小的死士,其奈我何?猫戏老鼠般逗着两个死士玩,神态间轻松惬意,简直不像是在战斗,而是在游戏 一般。
刘福生总管可就苦了!可以说,前朝暗卫营所有人的功夫,都是这个教头一手教出来的。这年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人家肯定也会留一手,不会倾囊相授。尽管刘福生这几十年功夫没有落下来,还时不时地被阳郡王虐那么一下。可人家毕竟是他的教头,功夫比他高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猝不及防之下,刘福生被教头一掌拍成内伤,吐血三升。强撑着跟教头对了几招,简直是完虐,身上很快增添了大伤小伤。如果不是阳郡王发现他的险情,收拾起玩耍的心情,迅速解决了自己的对手,替他接下了教头致命的一招。只怕刘福生这条老命就交代在战场上了。
听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余小草的心揪起来了,担忧地问道:“那叛党首领如此凶悍,就连刘总管您都不是对手,阳郡王他岂不是危险了?”
刘福生喝完一大杯茶水,从桌上的茶壶中又倒了一杯。几乎喝遍了所有名茶的他,觉得哪怕顶级大红袍,都没有这壶中的茶水味道甘醇。不用说,准是余姑娘亲手炒制的野茶。所有的疲惫和伤痛,似乎都随着这茶水消散了。
“余姑娘,您太小看我们家主子了!”刘福生总管轻舒一口气,继续讲述着战场上那场厮杀。
前朝暗卫营的教头,见阳郡王主动上来“受死”,便决定趁机把这个平叛大首领给拿下。这人出自皇室,又是大明太上皇宠爱的孙子,如果把他掌握在手中,大明军队投鼠忌器,肯定对他们大有好处。
看着阳郡王那张年轻俊美的脸,教头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以为是手到擒来的事。他万万没想到,这年虽不大比女人还漂亮的“绣花枕头”,居然让他看走了眼!轻敌之下,他被阳郡王所伤。带着内伤的前暗卫营教头,在跟对方周旋的时候,见阳郡王越战越勇,面对他雄厚的功力,扔游刃有余。心中便知道自己遇到硬点子了!
那教头心叫不妙,虽然打不过阳郡王,逃跑的余力还是有的。小主子还等着他辅佐呢,他可不能有事。丢下战场上的手下,和他煽动起来的叛军,前暗卫教头便这么很没义气地落荒逃走了!
很快,战场上隐藏的前朝余孽,跑的跑,亡的亡。剩下被煽动的愚民,就不成气候了!很快,北地的叛乱被肃清。
刘福生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外伤也不轻。如果不是主子忍痛分了一颗内伤药,他这条老命很有可能就交代了。哪怕侥幸不死,心脉受损,筋脉重创,一身的功夫也给废了。
幸好,余姑娘亲手制作的内伤药,不但保了他的这条老命,内伤恢复得很快,让随行的军医直说不可能。还有主子赏的金疮药,比军中的效果好很多。他后背尺把长的伤口,撒上金疮药后,很快就止血了。伤口也不觉得疼了,清凉一片,没几天就觉得伤口结痂处痒痒的,不小心抠掉一点痂,里面的伤口竟然愈合了!这……不科学啊!!
接触到主子警告的目光,刘福生这个人精,自然知道这金疮药和内伤药,其中定然有蹊跷。伤口愈合后,他依然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换药的时候也不敢让军医动手了,还时不时地装出内伤未愈的样子,就怕被别人看出异样来。现在想想,当初真是装得好辛苦啊!
正当平叛大军准备班师回朝的时候,北方边境传来外族进犯的消息。皇上便八百里加急送了旨意过去,封阳郡王为镇北大将军,增援边境的守卫。
收到旨意的时候,朱俊阳已经离开京城一个多月,他想他家小丫头了。原以为叛军平定之后,他能很快回京去见他的那根小小草,没想到又要奔赴边疆,不知归期何时。这让他很是暴躁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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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快乐,marrychristmas
第四百五十七章 迫切心情
虽然朱俊阳已经很少被自己的心魔所左右,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他,自然霸气侧漏。身为镇北将军的他,居然兼任了先锋官的职务,带领手下的士兵们,在战场上大杀四方,把那些鞑子们杀得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所谓的鞑子,其实对北方一些彪悍游牧民族的统称。这些马上民族,多是骑兵,战斗力很强,而且游击性、流动性也很强,这让镇守北方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