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男人喝醉酒,一把将他推了开去。
冉横刀朦胧着眼睛,委委屈屈地撅起了嘴,“潇潇,你为什么打我?”
灵犀不想跟一个满嘴里叫着别的女人名字的醉鬼洞房,大力地将人推出了婚房,扔在台阶上,在丫鬟婆子惊诧地高呼“使不得”,要冲上来时,灵犀落了门闩。
今晚谁也别想进她的门!
冉横刀被摔出来,一屁股跌坐在地,冷风一吹,酒醒了三分。
一个多事的婆子正找来了长宁,长宁一瞧,这混账的冉横刀竟然在新婚夜喝得烂醉如泥被媳妇儿丢出来了,果然是丢人丢到家了,长宁深以为耻,觉得儿子没出息。
冉横刀听到齐刷刷地唤“公主”,以为是灵犀要开门了,顿时一跳三尺高,“喂!公主媳妇儿!你夫君还在外头呢!”
灵犀已经脱了凤冠霞帔,躺倒在了婚床上,囫囵盖上了大红锦被。
冉横刀一回头,只见母亲大人被一众丫头婆子簇拥在中间,自己挺难堪的,大婚夜被扔出新房,幸得没有闹洞房的人,要不然他落了颜面,不知道要被他的狐朋狗友笑话多久。
长宁脸色不愉,“你与灵犀的婚事,我不插手,今夜她不让你进门,你便去别地儿将就一夜罢。”
一个在新婚夜睡不到媳妇儿的人,说出去多丢面儿!冉横刀是没想到今夜多喝了点儿酒,不知不觉地想到了潇潇,他喜欢了潇潇四年,岂能因为一纸婚书说断便断了,他是在试着忘记潇潇接受灵犀,但是……但是不能有个时间过渡一下的么!
他醉了酒,不知道方才抱着灵犀说了些什么糊涂话,眼下想起来觉得他的公主媳妇儿太过分了,脾气太臭,他很不喜欢,说什么要接受她都是鬼话,冉横刀就喜欢温柔可人的小美人,和灵犀到底是不对盘,既然人家不乐意,他还懒得贴上这层脸皮,负气跑到了书房,哼哧哼哧地睡了一晚。
长宁怕冉家又出一对怨偶,无奈地摇头叹息,只得她自己与灵犀多谈谈了。
灵犀婚房内的烛火亮了小半夜,冉横刀说走就走,再也没回来,她原本还对这桩婚事存了一丁点憧憬的,曾也盼着婚后能举案齐眉,却被冉横刀的一盆冷水浇下来,再热的心也凉了,果然还是自己自作多情。
作者有话要说:恪哥哥吃刀哥的醋哈哈哈
表示齐咸早就出局了哈哈
☆、传书
冉烟浓一觉醒来, 一动腿便扯得疼了, 她轻轻地“嘶”了一声, 传外头的锦云她们端水过来洗脸,昨晚回来得晚,她累得还没到侯府, 在他怀里便睡着了,醒来时容恪也不在,锦云给她打了盆水, 让她洗脸。
冉烟浓擦脸的时候,忐忑着问锦云,“昨晚,谁替我换的衣衫?”
锦云脸红着垂下头, “世子不让我们动手。”
“……”
冉烟浓一早就闹了个红脸, 洗完脸后,正准备到容恪请人新扎好的秋千上荡一会儿,便听到了芝兰院传来了不小的声动。
她一听,便竖起了耳朵,锦云在背后给她推秋千, 也不禁摇摇头,“世子嘱咐过,芝兰院的任何事, 您都不要管,即便是侯爷,您也最好不要去见。”
说起来她嫁到陈留也有许久了, 竟还从未见过自己的公公,日日都在府中,只隔了几道墙而已,说出去也荒唐,冉烟浓不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