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却茫然地摇了摇头,而此时,紫星只感觉一阵的天旋地转……这种感觉她曾经经历过,那就是当时间重置的瞬间。
“只能再来一次了吗……”
紫星的意识渐渐失去,下一秒,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身体颠簸,却是已经在一辆马车当中。
“小姐,依照现在的速度,在天黑之前我们应该能够赶到早稻村……”
……
……
这时候的长门鹤子正在想什么呢?
哦,她大概是在奇怪,这个看起来有些落魄的武士,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一番说话。她没有办法从这武士的脸上,从他的眼神之中读懂更多的事情。因为对于她来说,她大部分的知识都是阿绣教的。
她已经不记得母亲是不是有教导她什么东西了,因为关于母亲的记忆已经慢慢淡去。
至于这鸣神春所居住过的地方,会不会偶尔间刺激起来她的一些印象,这是长门鹤子所不知道的。她唯一能够肯定的是,自己就是在这个地方诞生的。
“你是谁哦?”
很轻也很稚嫩的声音,但并不显得的害怕,长门鹤子甚至一步步地走入房间当中,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落魄的武士,“我认识你吗?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莫小飞摇摇头,“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但至少我们曾经见过,也一同经历过一些事情。”
长门鹤子歪着脑袋,显然更加听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莫小飞低声道:“就算这只是你最不愿意记下来的事情,就算这里只是不真实的地方,我也希望你能够……”
能够什么呢?
长门鹤子没能够听到最后。
因为眼前这个浪破的武士忽然之间站了起来,朝着外边走去,只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不要告诉人,你见过我。”
他就这样从长门鹤子的眼中翻窗离开。长门鹤子疑惑地看到对方消失不见,此时传来了阿绣叫唤的声音。
“鹤子小姐,你原来在这里!吓坏我了!下次记得不要乱跑,知道吗?”
“阿绣,读书给我听……”
并不漂亮,只是年轻的婢女此时长门鹤子拉到自己的身体,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怀中。啊秀翻开了长门鹤子当作珍宝的《古事记》,有点儿犯愁起来……她认识的字实在是有限。
但想到这是鹤子小姐一天最期待的时间,阿绣还是咬咬牙,读着那些自己能够认得的字:“青蛙……什么什么……池塘……嗯,这是池塘吧?然后什么什么声音……嗯嗯,大概就是这样子了,鹤子小姐,懂了吗?”
“阿绣,你好笨哦!”
“对不起……”
莫小飞没有走远。他不过是翻窗离开,但是人却还躲在了外边。看着阿绣和长门鹤子的这一幕,莫小飞只是莞尔地一笑。
他接着很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也是时候去看看长门三郎和长门宗近了,他可不放心长门三郎直接碰上长门宗近这个恐怖的家伙。
……
在看见长门宗近之前,长门三郎心想,自己的兄长最起码会露出一丝愤怒的表情。但他最终还是略有些失望。
看着长门宗近两鬓灰白掺黑的头发,长门三郎却忽然变得安静起来。
此间只有他兄弟二人,至于长门慎二,一开始的时候再,却让长门宗近早早支开了。
长门宗近静坐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三郎,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长门三郎淡然道:“兄长,打算让我给你怎么样的解释?”
这不像是平日的长门三郎,长门宗近心想。但长门宗近还是耐着性子……他的耐性一直十分的好,“三郎,你知道我想要听到的是什么。为什么没有解决掉那两个试药的女人,反而是让她们或者走进村民的视线。这是否和那神秘的武士有关。”
长门三郎点了点头。
“你见过他?并且已经和他说过话?”长门宗近目光一凝。
这是长门三郎十分畏惧的目光——这目光包含着的东西太多太多,以至于长门三郎几乎无法承受。
长门家主人的威严,兄长的权力,戏弄……等等,等等。
“是的,却是已经见过。”长门三郎低垂着目光,缓缓道:“那武士知道诅咒是不存在的。那些所谓的神药,不过是面粉和糖搓出来的东西,并没有任何的作用……不过,谁知道呢?毕竟试药的两个女人活过了她们一个月的最后一天。”
“给我一个解释吧。”长门宗近摇摇头,“三郎,我并不愿意在你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告诉我,你是否找到了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打算和这个武士一起对付我?从你进来之后,我就看见你眼中的恨意。”
“正如兄长你所说的一样。”长门三郎越来越平静了。
“你应该死在战场上,这才是你最好的归宿。”长门宗近再次摇头,“我不知道那个武士到底用的是什么样的方法,知道早稻村诅咒的秘密,也没有兴趣知道你和这个武士到底有过怎样的协议。”
“兄长终于忍不住,要向我动手了吗?”长门三郎冷笑一声,随后又索然无味地摇了摇头:“其实我不应该取笑你,也没有这样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