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站在夏忆这边,立刻就帮着夏忆责怪哥哥:“哥哥,你的确是太过分了。”
这时,停住大笑的厉墨寒插了一句嘴:“乐乐,看来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很低啊。”
乐乐像个小大人似的叹口气:“唉,没办法,谁让本少爷是男子汉,好男不跟女斗。”
“男子汉,你洗好了吧,洗好就出来。”夏忆说道,把乐乐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在用毛巾给他擦身体的时候,不忘打他的小屁股两巴掌。
把两个小祖宗侍候上了床后,夏忆出来见厉墨寒还在客厅里,她皱眉问他:“喂,你怎么还在这里?还有,刚才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之前离去时,夏忆明明看到门是关好的,没钥匙按道理他是进不来的。
“我在玄关的柜子上拿了把钥匙。”厉墨寒亮了亮手里钥匙,说道:“说好了啊,这钥匙以后就归我了,我要随时进来看看我的……三个宝贝儿。”
“你想得美,万一你是小偷趁我们不在家把我家里偷空怎么办?”夏忆说道,走过去要拿回他手里的钥匙。
厉墨寒握着钥匙的手躲开了,夏忆心急,就扑过去抢,钥匙没抢到,她扑了个空,一个没站稳,就整个人压在厉墨寒的身上和他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宝贝,这次可是你主动的……”厉墨寒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举起双手,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夏忆脸红到耳根,忙撑着沙发扶手爬了起来:“一把破钥匙你喜欢就留着吧,明天我就把锁换了!”
说完,她就气呼呼地上楼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还一会儿后,夏忆看看时间,十二点了,她下床出了卧室,厉墨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见顾深然的房门是开着,夏忆走过去,里面没人。
见顾深然这么晚了都还没回家,夏忆有些担心他,就打了个电话给他,手机通了好一会儿才接通,里面传来穆楚楚的声音:“喂,夏忆吗,顾深然和我在一块,他今晚不回家了。”
“喂……”不等夏忆开口,那边的穆楚楚已经把电话挂了。
有穆楚楚陪着顾深然,夏忆就不担心了,她进儿童房看了看两个睡着了的孩子后,就回自己房间了。
穆楚楚以为顾深然把她拉出来,免不了要被他训一顿,哪知出了他家的住宅大楼后,他就放开了她的是手,然后一声不吭的往前走。
穆楚楚不知道他要去哪儿,问他他也不回,她觉得顾深然今天很反常,就一路跟着他。
看到顾深然进了间酒吧,穆楚楚跟了进去,见他坐在吧台边喝闷酒,穆楚楚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也要了一杯威士忌。
“顾教授,你还是那个为人师表的顾教授吗?”以前的顾深然循规蹈矩,从不进酒吧,更别说喝酒了。穆楚楚一语道出他的心事:“是因为夏忆?”
顾深然不回答穆楚楚,只顾喝酒。
穆楚楚扬了扬眉,漫不经心地喝着酒:“顾深然,这么些年了,你和夏忆这种假模假样的夫妻关系也就只能骗骗外公外婆。”
从前在顾家时,穆楚楚就发现顾深然和夏忆同房不同床,她没道破,是因为想看看顾深然面对夏忆这么个大美人,能坐怀不乱到几时。事实证明,她穆楚楚看中的男人果然是个正人君子,顾深然一当柳下惠就是三年。
顾深苦笑了一下,“没想到你居然早就看出来了,没错,我和夏忆从来都不是夫妻关系。就连乐乐和悦悦,都不是我的孩子,我,只是个挂名的爹地。”
不光没实质,也没名分,两个孩子半岁时,顾深然拿着明颜的证件去领结婚证,可却被告知,明颜是已婚的,她要和他领证,她就会犯重婚罪。
穆楚楚一口喝下酒杯里的威士忌,高度数的威士忌把她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看来,你很爱夏忆啊。”他要不是爱夏忆,怎么会甘心喜当爹。
“是,我是爱她……曾经……”事到如今,顾深然不得不承认:“可厉墨寒出现了,我对她的爱也只能到此为止。”
世间最难过的事莫过于听着自己深爱的男人说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穆楚楚靠在吧台上,眼泪一滴一滴落入酒杯里。
说了这些话后,顾深然突然间就释怀了,他苦笑了一下:“算了,不说这些了,如今你学成归来,顾氏就交给你了。”
穆楚楚惊愕地转过头,泪水停在了眼眶里:“顾氏交给我,那你呢?”
顾深然此刻已经微醺了,他一脸的温柔,抬手摸了摸穆楚楚的头:“我本来就志不在经商,还是继续从医吧,等你顺利接手顾氏后,我就去非洲当志愿者,我爸和我妈也一并拜托你了。”
“顾深然!”穆楚楚遏制不住愤怒地大吼:“你还要执迷不悟到几时啊,即便你在非洲呆一辈子,白榕也不会活过来的!”
白榕,是顾深然大学时候的女朋友,和他一样,是个了不起的医生,他们毕业参加工作两年后,顾深然和白榕一起去了非洲当志愿者,白榕死在了非洲的战乱中。算来,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可顾深然还是放不下白榕,那之后,他三次不顾家人的反对去非洲当志愿者,两次重伤回来。
“你能不能别再这么折磨你自己和我们了?!”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