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少。”
“为什么?”
“夜里凉,你会冷的。”
他说的认真,修长的手指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有那么一瞬间,知晓看见他眼里溢满的温柔,碧波荡漾着,快把她溺亡在里面。
知晓连忙低下头,耳垂迅速红润起来,顾淮看着她修长优美的脖颈线条,目光逐渐灼热,这么近的距离,真想咬一口。
这么想,他也就这么做了。
知晓感觉到脖子上的温热时,微微一怔,等反应过来,飞快的将他推开。
“你,你咬我!”知晓的脸红得快熟透了,她知道那不是咬,他刚才明明是在舔,那温热的感觉从脖子一直传到心尖,让她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嗯?”他眯着眼睛,尾音上挑,带着点笑意:“我咬疼你了吗?”
知晓气得扭头就走,顾淮追上来堵住她的去路,他弯下腰去靠近她耳朵,低哑的嗓音轻轻说:“晓晓,你好甜。”
“顾医生!”她说话有些结巴:“请…请你让开,我应该回家了。”
顾淮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挪开了一点位置,知晓赶紧跑了出去,他看着她慌不择路的样子,笑得温柔:“现在就这么怕我,以后可怎么办?”
知晓从天台一路快步而下,从医院大厅到出口,没有片刻的犹豫,甚至都不敢回头看顾淮有没有追上来。
直到上车后,知晓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她没多想就接了起来。
“晚上九点给你接风洗尘,不准撒谎不来。”
是顾淮的声音。
知晓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他的声音低沉却也温柔:“问院长要的,这是我电话,你要记得。”
“我为什么要记得?”她下意识的反问。
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变得认真起来:“把我的电话记下来,有任何事都打给我,我不会关机。”
知晓胡思乱想起来,顾淮为什么这么对她?她握着电话,有些惴惴不安:“顾淮,你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嗯,有。”他似乎是笑了,声音听起来轻快又悦耳。
“你图我什么呀?”
“图你这个人。”
她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知晓看了看表,已经将近七点了,匆忙挂掉电话之后就驱车回家。
她的家在靠近城区郊外的地方,到家后已经是八点一刻。
家里面的灯亮着,时不时有笑声从里面传出来,看来爸妈和知安都过得很好,知晓的笑容满足起来,这样真好。
她上去敲门,听见知安粗犷的声音喊:“来了来了。”
知晓忽然就有些想哭,五年来很少回家,在福斯特就读时有写不完的论文,做不完的手术,跑不完的科研,想回一趟家,实在困难,知安曾抱怨她学什么不安,偏偏学医,医生是最缺时间的工作,而她根本没有时间这东西。
知安开了门,门外站着个姑娘,脸蛋美丽,皮肤白净,过肩的长发,带着点微卷的弧度,一双眼睛含着泪光,说起话来声音软软的:“姐,我回来了。”
知安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纸给她,一边拉着她进屋,一边朝屋里喊:“爸,妈,晓晓回来了。”
二老听见声响从里屋出来,爸爸手里拿着报纸,因为出来的急,拖鞋只穿了一只,妈妈手里还拿着一块没包好饺子,见着知晓,都有些手足无措。
“都说了让你打电话打电话,偏偏要搞什么惊喜,这一路上饿不饿?累不累?”
妈妈问着问着,声音开始沙哑起来,快哭了。
知晓连忙摆手:“别哭别哭,我挺好的,真的!”
爸爸接过知晓的行礼往回走,抬起的手在脸上胡乱抹了抹,知安靠过来小声说:“咱爸这是不好意思,你不在,他天天念叨你。”
知晓温声细语的安慰了爸妈,匆忙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要出去,妈妈显然不同意:“怎么刚到家就要出去,你不吃饭了?”
“医院的同事要给我接风洗尘,饺子您给我留着点,我晚上回来吃。”
知安跟了上来:“在哪儿聚会,我送你过去。”
上了车,知安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开车的时候她突然往后面看了一眼,知晓问她:“怎么了?”
“没事儿。”她的棒棒糖咬的嘎嘣嘎嘣响,对知晓说:“我送你过去,你快结束之前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不能一个人回来,大晚上黑灯瞎火,打车也不安全,你长得这么好看,万一被强.奸了怎么办。”
“……好。”
知晓抿唇一笑,知安还是老样子,说话直来直去,跟她的性格是分不开的。
知安跆拳道从小练到大,如今已经入了国家队,多少大大小小的比赛,必然都是她得冠军。
有这么个姐姐,知晓从来没有被谁欺负过。
开着车,知安依旧时不时往后视镜看一眼,知晓好奇,也跟着扭头看去,后面有一辆车跟着她们。
知安说:“别担心,有我在,谁他.娘的敢打你主意,找死!”
到了聚会的酒吧,知安看着她上去之后才开车离开。
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