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呼声在耳畔略过,危景天身子一侧,躲过了尖锐发白的刀锋,却见那人并不甘心,另一只手又使出了一把尖刀,向他侧身的方向刺去,一时间,危景天腹背受敌,差点戳成了筛子。
那人见危景天防不胜防,落入了下风,登时加速了凌厉的攻势,两张尖刀轮流着对危景天围追堵截。
就在他把尖刀以泰山压顶的姿势插向危景天的脑门,危景天突然发起攻势,有力的大手剪住了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捏“咔嚓”两声,手骨成了九十度弯折,分筋错骨的疼痛令那人哀嚎出声。
危景天乘胜追击,一脚踢在那人的小腹上,让他踉跄着后退,却怎么也逃不掉,再一个扭身踢在他的膝关节上,那人应声而跪,手被危景天剪在了身后。
“说,谁派你来的?”危景天低沉的怒吼带着地狱死气,捏住手骨的手劲儿重了几分。
面具后的脸狰狞扭曲,痛得大汗淋漓,却不可说出主使人的名字。
脚步声渐近,张章出现在了二人面前,“景天,这,这怎么回事?”说完二话不说,揭开了那人的面具。
面具下的那张脸平庸无奇,却流露着杀手如豺狼般的狠辣和落魄的决绝。
“说,谁派你来的?你对危参谋的车做了什么?”张章扼住了那人的脸颊。
那人唇角勾起残忍嗜血的微笑,“你得罪了人,有人要取你们的性命!”
“现在什么社会了?还有人雇凶杀害高官?你活得不耐烦了吗?”张章唇角勾起戏谑的笑,想要一拳锤在他的眼眶处,却被危景天拦住。
“别动他,把他关进去,接受调查!”危景天的沉着冷静令匪徒面如土色,如同见到鬼一样可怕。
“你休想让我吐什么有用的东西!我是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匪徒叫嚣着刺激他,反正左右都是死,与其全家遭殃,还不如他单独去死。
危景天呵呵冷笑,“国有国法,你想扛下所有罪名去死,也没那么容易!张章,叫人,带他走!”
匪徒的脸扭曲了,“我是死囚犯,你们把我送进死牢,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很怕审讯?”危景天捕捉到了他想隐藏的信息。
匪徒低下了头,目光直直射向地上两把锐利的尖刀,闪烁着嗜血的锋芒。
张章已叫来了一群人马,对危景天说:“都是自己的人,把他带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