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受伤的脚踝,“忍着点,可能有点儿疼。”
“景哥哥,你要干什么?”麦小芽突然害怕了,活动一下已经是刺骨的疼痛了。
危景天冲她温柔笑笑,“接骨。”
接骨?麦小芽诧异不已,曾经在梁苑臣的医书中,读到有关徒手接骨的疗法,那是一种针对骨骼脱臼的手法,只要姿势正确,能把错位的骨骼归位,只是过程有点儿痛。
麦小芽缩了缩腿。
“怕疼?”危景天温暖地笑笑,眼前的小人儿点了点头。
他打了个响指,让林兵去拿药,她当是什么,原来是一瓶浸泡得暗红的杨梅酒。
“景哥哥,你干什么?”麦小芽突然紧张地制止扒开瓶塞,将杨梅酒往喉咙里灌的危景天,此情此景,他还有心情喝酒?
下一秒,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噗”声,踝关节一阵清凉,他那满满一口烈酒分别喷在了她的伤口处。
皮肤触及一阵清凉,麦小芽下意识地发出嘶嘶声。
“别怕,忍着点。”危景天话不多,就张开手一寸寸地揉着受伤的创面,那肿胀的肌肉与滚烫的手心相遇,麦小芽感到了来自肌肉的莫名酸痛,那种痛不像皮肉之痛那样尖锐,又不想内伤那样深沉,总之,是介于刺痛与隐痛之间的一种酸痛,酸痛过后是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