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景天身边,麦小芽从未发现原来他生气的时候,自带震慑灵魂的力量,她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四十五度角仰视着身边的男人,心灵被满足、崇拜和震撼填满。
“危景天,你不会以为你是个破新兵蛋子,就能奈何得了我吧?我凌渊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凌渊趾高气扬地用手戳着他俊挺的军服。
“咯吱”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节错位声,危景天捏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折,凌渊发出痛苦的嘶嘶声。
“你!你敢对我家少爷动手?”温如风一脚向危景天踹去,却不料腿还没抬起来,就被一只压山脚给踩在了地面上。
“嗷……”温如风只感觉膝关节要爆裂了,可对凌渊的忠诚令他抬起沙包大的拳头,向危景天抡去。
“砰”一声,温如风像一片落叶,被危景天的扫堂腿风席卷到三米开外,摔了个妥妥的平沙落雁!
“危景天你!”凌渊彻底怒了,打狗还看主人呢,他危景天仗着体力优势,对他的下属又踢又打,还扼住了他的手腕,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八章奢侈作风
危景天的冷眸仿佛睥睨死物,扔掉凌渊的手,在惯性作用下,凌渊向后退了三步。
二人剑拔弩张之际,麦小芽挡在危景天身前,“凌渊,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快走啊,我不需要你的钱,也不坐你的车!”
众人唏嘘不已,这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凌渊那么好的条件,虽然资本主义做派是重了点,可他实力强悍,又有凌氏作为靠山,如果和他搞好关系的话,往后很多事都有捷径可走啊!
麦小芽怎么就想不开呢?
马春花眼瞧着和凌渊签订了的一个月饭票要黄,忙出来打圆场,“哎呀,年轻人血气方刚些,是可以理解的,你们刚才是在切磋呢吧?小芽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凌老板只是有钱而已,可不是什么资本主义派头,难道你要让一个有钱人打扮成乞丐,掩饰他的财富吗?”
此话一出,便被危景天冷硬的视线杀中,马春花忙左右逢源地打圆场,“景天啊,我看那个凌渊没什么意思,就是光顾光顾店里生意而已,你想太多了。”
危景天脸色不可谓不难看,“你是他吗?”
马春花一愣,花三秒理顺了危景天要表达的意思,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景天,你放心吧,小芽有我罩着,还怕出事儿吗?那个凌渊,只不过是买了辆新车,在咱们面前喧炫耀炫耀罢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您面前炫耀武力。对吧。”
危景天唇角勾起骄傲而冷硬的弧度,“马春花,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如果小芽在店里有什么三长两短,唯你是问!”
马春花打了个寒颤,危景天虐人手段她已经领教过了,温如风还躺在地上哀嚎呢,她可不想做第二个温如风,否则以她泰山压顶的身材,不把大街砸出一个天坑才怪!
麦小芽拉了拉危景天的衣角,“景哥哥,人你也教训过了,不是还赶时辰吗?快走吧,待会儿天黑了,道不好走。”
危景天眸带犹豫,剜了一眼凌渊,曹连长在车里暗暗冷视,走下车拍了拍危景天的肩膀,“小天,此人胆大嚣张,能收敛一时不能收敛一世,回去再试探试探他。”
“试探?”天高皇帝远,他离开了城南乡鞭长莫及,而如果凌渊执意要夺人所爱的话,他只能终日生活在惴惴不安中,为麦小芽的安全担忧。
曹连长头戴鸭舌帽,长长的帽檐把脸遮住,只露出刀刻般冷硬的下巴轮廓,说话声音也如他的人一般神秘,“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的阳谋当然比有人的阴谋要好对付得多。商人嘛,利益至上,我听说他订婚了。”
危景天焦灼地舔了一下唇,太担心麦小芽被抢走,几乎忘了这件事。
“凌渊,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吗?如果再让我见到你骚扰我家小芽,休怪我心狠手辣!”危景天附在凌渊耳边,冷漠刻骨地警告道。
凌渊身体猛震,“你……”眼眸兀自冷凝,“你不是军人吗?军人不是光明磊落吗?怎么救你喜欢用阴残的手段?”
可下一秒他听到的声音,颠覆了他现有的世界观,“谁告诉你军人就光明磊落的?对付非常之人,当然要用非常手段。你也不想凌氏出事吧?”
“你敢!”凌渊脊背生出一阵恶寒,他恨死了危景天,可不敢轻举妄动。
“走吧。”曹连长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危景天和麦小芽告别后,上车,发动车子,开到另一辆民用甲壳虫身边。
喇叭声响,危景天从铜墙铁壁的军用卡车窗户上探出头,向凌渊做了个挪开的手势。
凌渊脑袋一横,半响没动。
“少爷,要不,咱给挪挪?”温如风怜惜地抚摸着摔疼的屁屁,屁颠屁颠地问少爷大人。
怎知少爷剑眉一竖,很看不上温如风的失节,“温如风,你是哪边的?区区一个新兵蛋子而已,怕他?”
温如风往卡车里瞄,戴鸭舌帽的男人低调却折射出无法抵挡的气势,显然不像初出茅庐的新兵。
“少爷,咱们是有理走遍天下,但别忘了民不与官斗。”温如风小心翼翼地给凌渊顺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