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幼的嘴都木了,翻了个白眼推开他:“你打算亲到什么时候。”
傅明礼忍得额角都开始出汗了,双手紧握却仍是不肯动她:“你月子还没过,我不能欺负你。”
“……谁家月子能坐一个多月,你少给我找借口,是不是嫌弃我生过孩子不好看了,所以才这样的?”夏幼幼不高兴的看着他。
傅明礼蹙眉:“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
夏幼幼冷哼一声,决心下道猛料:“你还继续不?不继续我找别人了啊。”
“你说什么?!”傅明礼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
夏幼幼本想用用激将法,可一看到他真生气了立刻就怂了,她咽了下口水道:“没事,你听错了。”
“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想法。”傅明礼眼睛眯了起来,神色危险的盯着她。
夏幼幼被看得压力很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拖着他的领子将他按到了床上,咬牙道:“懒得劝你,今儿个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话音没落,傅明礼身上的一层单薄亵衣便被她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精壮的身子,夏幼幼舔了下嘴唇,对着他的脖子啃了上去。
仿佛被霸王硬上弓的傅明礼:“……”
他还是第一次被这般‘欺负’,一时间也不知该做何表情好,刚哭笑不得的要拉开她,便感觉到背上多了一只小手来回捣乱,傅明礼整个人都僵了,哑着嗓子道:“阿幼,别闹。”
夏幼幼抬起眼睛看向他,动情的红了眼角,使她整个人都散发着熟透了的香甜,就连声音都开始勾人:“你让大夫开的方子好像没多大用,我这会儿正是难受,听说味道是甜的,你要尝尝吗?”
‘轰——’的一声,傅明礼理智的弦彻底崩了,像一头饿了很多年的狼一般将夏幼幼拉了下来,接着便反客为主的覆了上去,轻轻的咬在了她的敏感处。
夏幼幼惊呼一声,压抑住想推开他的冲动,爱抚的抱住他的头,接着便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撑开了,她闷哼一声,半晌才回神。
夏幼幼如离水的鱼一般大口喘着气,眼角不自觉的开始往下掉生理性泪水,傅明礼将她翻来覆去的给吃了个一干二净。
直到月上中天,夏幼幼哀哀的求了半天,才被他彻底放过。
二人都已疲惫,傅明礼懒懒的将夏幼幼抱在怀里,低低的叹了声气,二人温情的牵着手,手心里的汗相互交融,早已不知是谁的。
夏幼幼觉得这是个教育他的好时候,刚要开口,便听到他满意的说:“看来你身子真是没事了,那这月子便不坐了,明日我带你出去走走。”
“……”
傅明礼没听到她的欢呼,忍不住低头看了眼,就看到她放空的盯着房顶看,当即蹙眉道:“你不高兴?”
“啊……没有。”夏幼幼幽幽的叹了声气,内心的小火龙恨不得冲出来抽自己两巴掌。
早知道一顿啪就能解决的事,她干嘛要拖这么久啊啊啊!
不管夏幼幼如何懊悔,过去的时光也回不来了,好在她终于能出门呼吸新鲜空气,在风景如画的南方小镇里呼吸自由空气。
与此同时,她和傅明礼商议了一下,龙凤胎的满月酒没办,导致他们只能收百天宴一次礼金,不能狠宰徐延和周书郊两次,她表示十分遗憾。
“那有何难,满月酒没有,我们可以办两月酒。”傅明礼不忍心他的小姑娘‘吃亏’,想了一下后开口道。
夏幼幼心头一动,却仍是为难的看向傅明礼:“那……我们这样会不会看起来吃相难看啊?”
“什么吃相?”傅明礼蹙眉,“谁敢说我们一个不字?”
夏幼幼一想也是,那俩货见了尚言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怎么敢反抗,当即愉快的给两人写信去了。
这封信两人几乎是同时收到的,周书郊当即就坐不住了,冲进宫里找到徐延,扬着手里的信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想去看看我侄子侄女他们都不让去,现在突然要办两月酒,我只听说过满月酒,这个两月酒是什么东西?”
徐延斜了他一眼:“你看看最后一句不就知道了。”
周书郊这才仔细去看信,看到夏幼幼最后叮嘱千万别忘给孩子带礼物的话后,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所以这俩人就是为了收礼?”
“目前来看,是这样没错。”徐延继续看自己的奏折。
周书郊不满的走到他面前:“喂,对我这么冷淡做什么?”
“呵。”徐延白了他一眼。
自打他知道这混蛋拐走自己的锦衣卫后,他便开始对周书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周书郊自知理亏,讪笑一声道:“行了,这有什么可生气的,过几日我再让她来上值就是。”
“这是重点吗?!”徐延一摔奏折,深吸一口气道,“赵宝是个女人的事,你当初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我?还先斩后奏的将人给……你可知道,单是保住她的命,就费了我多大功夫?!”
“知道知道,多谢徐兄给我这个面子,为表谢意,你那份礼我也给出了如何?”周书郊讪笑,他怎么知道一直调戏的锦衣卫竟然是个女子,又怎么知道后来自己会对她动情,直接没管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