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色越来越深,趁她迷糊时解开衣带便要进犯,这下夏幼幼不敢再沉迷下去了,忙朝后退了去,抱着枕头挡在二人之间。
傅明礼怔了片刻,不解的看向她。
夏幼幼一阵心虚,咽了下口水道:“那什么,你冷静一点,我不想做这事儿。”
“不想?”傅明礼将手从她衣裙中抽了出来,看了眼手指上的晶莹挑眉道。
夏幼幼的小脸一红,不敢去看他的手,看起来好不可怜,可口中说出的话却十分坚定:“就是不想,我不要做。”
傅明礼看出她是认真的,脸色不禁沉了下来,不悦道:“你这是怎么了?”
夏幼幼张了张口,想说出自己的猜测,可想想这事也不一定,为了不让他失望,还是确认之后再说的好,更何况就算如自己猜测的那般,他仍旧没办法从这里出去,反而让他更急躁担忧,反正离他出去不剩几日了,不如到时候再说。
各种权衡之下,她决定闭嘴。
傅明礼见她闭口不言,眉头深深皱起:“你可是不舒服?”
“……嗯,”夏幼幼顺着他的话应道,“我是有些不舒服,所以才不想这样的。”
“我让刘成给你找个御医。”傅明礼担忧的看她一眼,便要穿好衣裳去叫刘成。
夏幼幼忙拉住他:“不、不用了!我就是一点点不舒服而已!”说完为了表达自己的话可以信任,还忽闪着两只大眼睛朝他发出诚恳的光。
傅明礼静静的和她对视,半晌:“你是因为不舒服,还是因为对我厌倦了,所以才不想和我做的?”
“……?!!”夏幼幼惊了,他怎么会往这个方向想?
傅明礼不等她回答,脸便板了起来:“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等、等等!你知道什么了?”夏幼幼无语道。
傅明礼淡淡扫她一眼,一言不发的帮她穿衣裳,夏幼幼紧张的看着他,不住的问他是不是生气了,傅明礼却始终不肯说话,等帮她整理好之后直接把人送到门口,刘成看门开了,急忙走了过来。
“你先回去吧,我今日累了。“傅明礼面无表情道。
……你累个屁啊!要不是她拒绝恐怕这会儿都把她生吃了!夏幼幼眼巴巴的盯着他:“你听我跟你解释。”
“刘成,你进来一下,”傅明礼看了眼刘成,视线又落回夏幼幼脸上,“我和刘成还有些事要商量,你先自己回去。”
“……”夏幼幼纠结的看他一眼,最后小心的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刘成莫名其妙了半天,跟傅明礼进屋之后忍不住问道:“督主,夫人可是又惹你生气了?”
这个又字用得很是熟练,显然在他心里,夫人哪天不惹督主都不正常了。
傅明礼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
“可……”刘成其实也不想管人家家务事,可前几次的血泪史告诉他,如果督主因为夫人心情不好,那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就一个都别想好好活着,于是还是顶着压力问了出来,好寻求办法解决。
傅明礼平静道:“我只是觉得她似乎有事瞒着我,为了逼她说出来,做做样子而已。”
“……”督主好可怕,幸亏他不是女的,也没嫁给督主,刘成垂眸,敬佩道,“督主不愧是督主,解决事情的方式是奴才等人要好好学着的。”
“我训妻的方式,你学什么,”傅明礼无语的看他一眼,随后皱起眉头,“我上次让你找的人可找到了?”
一提起正事,刘成也不敢开玩笑了,立刻正色道:“找到了,不过那人已经去世,只留下一个孤孙在世上,庆幸的是那人心中有愧,当年和陆金堂往来的信件还留着,他的孙子已经将这些交给奴才。”
傅明礼点了点头,漠然道:“心中有愧又如何,我傅家满门还是都被残害,我本想此事过去之后将他的后代全部杀了,看在他还算配合的份上,只将他的尸骨挖出来鞭尸便可。”
“是!”刘成立刻道,说完又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有了这些信件,傅家便能翻案了,督主之后要作何打算?”
他问的是先皇遗诏和徐延登基一月后的执行。
傅明礼垂眸:“等傅家的事过了,皇上会以我在宗人府胡作非为为由,提前对我行刑,按宁朝的礼制,新皇登基一月内都城不得有血光,到时会将我送到都城外行刑,我便趁此机会离开。”
“……既然督主和皇上已经有了计划,那奴才就放心了。”这一刻刘成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他比傅明礼大上几岁,可许多年前便开始听从傅明礼命令,如今带着他往前走的人要离开了,他既是庆幸又煞是茫然。
傅明礼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小小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突然,这个声音停了下来,刘成茫然的看向他。
“你可想坐我这个位置?”傅明礼问。
刘成一怔,是啊,督主走了,他便是下一个东厂之主了吧,可他做奴才做惯了,并不想去那个位置。
“奴才不想。”刘成笑了一声,笑容短暂出现后又很快消失。
“这个位置总要有人坐,我不能留下,你又不想,那你觉得谁更合适?“傅明礼问。
刘成想了一下,垂首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