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选择住在这里果然是对的,否则去哪还能看这样的热闹,周书郊的眼睛眯了起来,在心里夸奖了明智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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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驯兽师傅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看着面前正在说话的二人,恨不得唯一的一点存在感都消失。
刘成跪在地上,将与夏幼幼见面的事一一道来,最后道:“所以奴才觉着,夫人今天之所以会跟老爷闹别扭,可能就是误会导致的。”
傅明礼的手指点着椅子扶手,不发一言。刘成想了想,又请罪道:“未经老爷允许,奴才就将阿柔的事告知夫人,还请老爷恕罪。”
书房中香炉烟气袅袅,模糊了傅明礼的表情,他沉默许久后淡淡道:“你若不解释,她不定又如何怀疑,此事你做的无错,起来吧。”
“还有,奴才说完阿柔的事后,夫人好像很震惊,随后又有些生气。”刘成话未说完不敢起身。
“为何生气?”傅明礼蹙眉。
刘成想了一下,犹豫道:“或许是因为奴才说她有些像阿柔?”
傅明礼垂眸:“阿柔不丑,说她像阿柔有何可气?你先起来。”
见他没有怪罪自己,刘成松了口气,立刻起身站到傅明礼身后,刚站定便听到傅明礼不解道:“是我这些日子疏忽了她,所以才让她生出这样的心思?”
“……奴才以为正是老爷对夫人太好了,才让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以至于胡思乱想的。”刘成回道,坚决不觉得督主有何错可言。
傅明礼沉默片刻,目光淡淡的扫向驯兽师傅,驯兽师傅立刻警醒的走到中间:“老爷有何吩咐。”
“……”督主这是想干啥?刘成立刻眼观鼻,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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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两眼,三眼……周书郊的脸色越来越奇怪。
夏幼幼面无表情道:“想说什么就说吧,不怕自己憋死么?”
“你还好吗?”一听她许自己说了,周书郊立刻笑了出来。
夏幼幼斜他一眼:“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是个男人的替身,后来以为是女人的替身,最后发现是条狗的替身,你猜,我还好吗?”
“咳,那你打算怎么做?和离?”这事儿的走向实在是太奇怪了,饶是阅遍千百话本的周书郊也觉着神奇。
夏幼幼长长的叹了声气,无力的趴在石桌上,生无可恋道:“你觉得可能么?我那么喜欢尚言,他又没有做出负我之事。”既然他没有负她,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和离的,尚言那么好看,怎么可能和离。
“那你待如何?”周书郊挑眉。
夏幼幼撇嘴:“不知道。”若是尚言真的和刘成有什么,或者他心里有个白月光,那她绝对就走了,可惜现在人家清清白白,就只是把她当狗子了,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这些话都是刘成说的,我倒不认为哪个男人会真因为女子长得像他的狗而娶人家,莫要钻牛角尖。”周书郊热闹看够了,便好心的劝了两句。
夏幼幼幽幽看他一眼:“可是我却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也难怪不肯跟她圆房她拿人家当相公,人家拿她当狗子。
“你还是去问问程宴的想法吧。”周书郊见她纠结个没完,他又该喂猪了,当即不再跟她浪费时间,推着她往外赶人。
夏幼幼无奈,只好出去了,前脚刚出庭院门,后脚周书郊便把门关上了。她翻了个白眼,觉着这人是不是养猪养上瘾了。
知道了自己和阿柔的关联,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傅明礼,一个人在偌大的府中走来走去,就是不肯回寝房,直到下边的丫鬟来请,说老爷要她过去,她才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磨磨蹭蹭回到寝房,进门便看到傅明礼板着脸坐在那里,她抿了抿唇,小步走了过去:“尚言。”
“不是不与我说话么?”傅明礼扫她一眼。
夏幼幼默默往他旁边一坐,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着。傅明礼见她还是不像以前那样对他亲热,心里立刻不舒服起来,冷着脸道:“刘成既已跟你解释,为何还要摆脸子?”
夏幼幼顿了一下,知道刚才的闹剧刘成都告诉他了。她深吸一口气,试着与他沟通:“这件事是我不对,我要向你跟刘大哥道歉,可你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是不是也该向我道歉?”
“哦?”傅明礼眉头微蹙。
夏幼幼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把我当阿柔这件事,难道不该道歉?”
“为何要道歉?我对你不好?”傅明礼反问。
夏幼幼噎了一下,羞恼道:“根本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我是个人,你看清楚了,不是狗!”
“狗不会说话,你当然是人。”傅明礼平静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夏幼幼瞬间冷静了:“在你眼中就这一点区别?”
傅明礼看了她许久,最后伸手将她的头发顺好,淡淡道:“不要闹了。”
夏幼幼郁闷的看他一眼,跑到床上将自己埋进被子,拒绝再与他说话。傅明礼看着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当即走了过去,将蒙在她脸上的被子掀了下来,不悦道:“当心出太多汗。”
听听,多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