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立刻道:“守卫那应该有,夫人等我片刻,我去借来。”说完便快步去找刀了,不出片刻便拿了把长刀过来。
夏幼幼立即接了刀,沉着脸朝后院去了。她要找某个说他的办法一定奏效的人算账,把他欠她的脑袋要回来。
周书郊正喂猪的时候,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他立刻放下手中东西,颠着莲步跑过去,娇滴滴道:“谁呀?”
刚开门,迎面一把大刀袭过来,周书郊被吓了一跳,赶紧出手拍开,同时迅速的往后退了几步,夏幼幼拿着刀要砍人,还不忘用脚将门踹上,以免被人看到。
“你发什么疯?!”周书郊怒了。
夏幼幼也不高兴:“老子砍死你算了,你那什么破办法!”
一看便知她昨夜又没得逞,周书郊的脾气神奇的熄了,毕竟他不能对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要求太高不是。他笑嘻嘻的一边抵挡,一边道:“不是吧,你男人怎么这么耐的住,这样都没能让他冲动起来?”
“少特么说风凉话,你这招没用,把欠我的脑袋给我!”夏幼幼瞪眼去砍。
周书郊忙左闪右避,边躲边看笑话:“我那招百试百灵,可要是程宴不喜欢女人,那必然是没用的,除非换个男人去。”
“放屁,他喜欢男人的话娶我做什么?”夏幼幼将长刀立住,微微喘息道,“就是你的招烂,还敢诬赖我男人,信不信我揍死你?”
周书郊撇了撇嘴:“小姑娘你还是见识的少,这世上不少喜欢男人的男人都家里娶个媳妇儿,外面养着男宠,你不信就算了。”
“你少胡说……”夏幼幼底气不足了些。
周书郊斜她一眼:“当初我勾引他他不为所动,可以说他是君子洁身自好,可对自己拜了堂成了亲的妻子还不动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莫要被人当做傻子骗了。”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周书郊捏着嗓子问,“谁啊?”
“是我,刘成,夫人可在里面?”刘成高声答道,他见夏幼幼独自拎着刀走了,实在是有些不放心,便顺着她来的方向寻来了。
夏幼幼听到他的声音一怔,脑子里突然浮现他与傅明礼平日相处的画面,脸色猛地刷白起来。
她脸色变得实在太快,周书郊奇怪的看她一眼,便去开门了,看到刘成的脸后掩唇一笑:“刘管事,夫人在我这里,您进来吧。”
此刻夏幼幼正拿着刀背对门口站着,刘成看到她后担忧的问周书郊:“夫人这是怎么了?”
周书郊也是不解,只是打圆场道:“夫人拿了刀过来,说要帮我切草喂猪,若不是刘管事过来,我们正准备做呢。”
“这样便好,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照顾好夫人,莫让她太劳累。”刘成确定夏幼幼没事且不是来找周书郊麻烦后松了口气,嘱咐两句后便离开了。
周书郊笑眯眯的目送刘成离开,这才关上门转身道:“刘管事真是个好人,自从我们解除误会后就对我很是关心……你这是做什么?”他绕到夏幼幼面前时,被她眼含热泪的悲怆模样吓了一跳。
“我真傻,真的……这么久了,我竟然没有发现……”夏幼幼哽咽道。此刻她的眼中看不到对面像看傻子一样看她的周书郊,只看到刘成和傅明礼平日相处时的模样。
他对尚言的无微不至,他对尚言的忠心耿耿,还有她初来程家时,刘成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敌意,再加上她和尚言成亲后,每回她想多与尚言相处时,刘成都会来以各种名义叫走尚言。
她真傻,真的,这么多细节都摆在眼前,她却从来没有放进眼里过。若她是个普通姑娘也就算了,可她是混迹江湖十几年的老江湖,再加上上辈子活了那么久的社会经验,竟然连这点事都看不出来,她真是傻透了。
夏幼幼丢了手中长刀,失神的坐在石凳上,喃喃道:“我竟然都没有发现……”
“你没发现什么啊?”周书郊忍不住问。
夏幼幼怔怔的看向他,心想一定要冷静,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结果一开口就是哭腔:“尚言该不会是个骗婚gay吧?!”
“什么玩意儿?骗婚什么?”周书郊再次被她吓一跳,天知道他最怕女人哭了,也顾不上嘲笑她了,赶紧安抚起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幼幼嚎了那一嗓子之后瞬间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道:“我突然觉得你说的可能是对的。”
“?”
“尚言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夏幼幼嘴一撇,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周书郊眨了眨眼睛:“刚刚我胡说的啊,你还真信?”他就是喜欢满嘴胡咧咧而已,那个程宴对她有多不同于旁人,恐怕瞎子也能看得出来。
“你不懂,”夏幼幼抹了抹眼睛,认真道,“虽然这话说出来有些唐突了,但我真的一直觉得刘大哥怪怪的,跟普通男人不太一样,你懂那种感觉么?对尚言也照顾过头了,整日跟在他屁股后面。”
“怎么又突然说到刘管事了……好吧,我懂了,你觉得他们有一腿?”周书郊的脸色变得奇怪了些,随后憋不住笑道,“想多了吧,那是他的职责所在,自然要护好你家程宴。”
“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