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唔……”
钟以念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转头，看见不远处阳台上，裴木臣正坐在椅子上面。
月光柔和，他闭着眼睛。
钟以念混得自己可以看到他的每一根睫毛，能够感觉到他的每一丝呼吸。
宁静！
一片柔和。
“醒了？”
不知不觉裴木臣已经来到了床边，看着她睁开了眼睛，他缓缓蹲了下来，与她视线平齐。
“恩。”
钟以念笑着应答，心里却在笑话裴木臣。
这还用问吗？
眼睛看不到吗？
“厨房给你煮了粥，我去给你端来。”
裴木臣说完就要站起来去厨房，却被钟以念突然抓住了手。
“怎么了？”
他好奇的转头看着她，又蹲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钟以念摇头，扬起一抹笑容。
“待会儿我自己去餐厅吃就可以了，你还端过来，这样子岂不是宠坏我了。”
她言语中有些嗔怪，说完就坐了起来。
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换上了睡衣，想到这衣服可能是裴木臣换的，她的脸就红了红。
裴木臣感觉到她的异样，以为她是在担心白天的事情。
“你放心，她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手术很成功，医生说了，那是小伤，没什么大碍，很快就能恢复。”
裴木臣一口气说了一长串，他很少说那么多话，都有些不太习惯。
钟以念听到这话，脸上果然扬起了大大的笑容。
“真的吗？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