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极端,但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说完江犹转身就走了。
苏瑞急忙跑过去拦住江犹,从包里还掏出了个手机,拿给江犹看。
手机上有什么内容,宁桐看不见,只看见江犹见到内容的第一反应是去夺手机,可听见有备份后就推开苏瑞,气急败坏的就走了。
江犹走后,苏瑞的情绪立马就镇静了下来,她从地上捡起被江犹摔掉的手机时脸上还带着笑意。
那笑不是苦涩,反而是得意,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得意,和她清纯的面容完全不符。
两人走后,宁桐才将车子开出去。
回到家后,整晚宁桐的脑海里都是在车库里撞见的那场争吵。
虽然是别人的事情吧,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并不像是普通的爱情纠葛。
不过宁桐知道分寸,即便好奇也不会去问。
苏瑞的戏份不多,导演调整的拍摄顺序,决定用四天时间将带有苏瑞的部分全部拍完。
结果于冰刚安排好拍摄,江犹的经纪人便打电话到剧组说江犹生病了要请假。
于冰很不愿意因为某一个演员更改自己定好的计划,但对方发高烧也没办法。
“苏瑞,宁桐,先拍你们两个的那几场对手戏吧,江犹的戏再往后挪一挪。”
“好的,于导您辛苦啦。”苏瑞笑的甜甜的,声音很清脆。
宁桐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个清纯的的面容,和昨天判若两人。
“桐桐,你昨天担心江犹的身体还真担心对了,没想到今天就病倒了,一个大男生怎么会这么容易生病呢。”
苏瑞圆溜溜的大眼睛转动着,笑眯眯的说道:“桐桐,你有江犹的电话吗?我们打电话问问好不好,我有点担心呢。”
宁桐不知道苏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光从表情上看,没有一点异样,表现的非常自然。
“你没有他电话吗?”宁桐问。
“我们昨天才认识呢,电话还没留。”
宁桐闻言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江犹的电话,任由苏瑞伸手过来点开免提。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桐桐。”
很简短的三个字,语气轻快明了,没有半点高烧病人的迹象。
宁桐很快明白,所谓的生病不过是江犹找的借口罢了。
她还没开口回答,旁边的苏瑞就笑着说道:“江犹你怎么突然生病了,好像还很严重呢,你在家里还是在医院呀,等会儿收工我叫上大家一起来看你。”
听见这话,宁桐算是知道了苏瑞为什么要用她的手机。
苏瑞知道江犹请假不来,不过是想躲着她,所以她便打了这通电话谎称剧组要来看望他,借此威胁江犹。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的江犹闻声立马回答:“不用了,是经纪人太关心我,把病情夸大了,我明天就能来。”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等你回来拍对手戏呢。”
电话挂断,宁桐对上苏瑞明媚的笑容,忽然觉得面前的这个姑娘眼中透着一股阴险劲儿。
原本她觉得清澈的目光,忽然深不可测。
第二天江犹果然来了,但是精神状态不算好,倒像是真的才生过病的人。
苏瑞一直围着江犹转,脸上挂着纯情的笑。
但江犹一直回避,除非在戏里必要的接触外,其他时间他都对苏瑞视而不见。
只是视而不见是表面的,一整天下来,江犹整个人临近崩溃的边缘。
宁桐能看得出江犹的痛苦,虽然事情的过程她不清楚,但两人毕竟是朋友,看着有些不忍。
她劝道:“能坚持拍吗?不行的话就先回去休息一下,好好想想这病怎么样才能断根,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是没用的,还可能会加重。”
宁桐说这话时苏瑞去厕所了,整个休息区就他们两个人。
江犹闻言瞪大了眼睛,他知道宁桐指的是什么。
他有些激动的反问:“她跟你说什么了?事情不是那样的,不是她说的那样。”
宁桐摇头:“她没跟我说,是我昨天在停车场看见了。”
江犹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但又立即紧张起来,解释道:“不是你看见的那样,事情很复杂。”
似乎是经历过一番内心挣扎,江犹叹了口气说:“这事一时半会讲不清楚,等会儿收工之后我再告诉你吧。”
只剩下最后一场戏,很快就拍完了。
为了避免触动苏瑞的敏感神经,宁桐开车先走,来到一家私密性比较高的咖啡厅。
大概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江犹才来,来的时候脸上的怒气都还没消下去。
平息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苏瑞其实是我姐姐,继母的女儿,就只比我大一岁。”
“本来我们俩关系很好,在我看来就如同亲姐弟一样,却不曾想在我刚上高一的时候她居然跟我表白,说喜欢我。
可我对她并没有半点喜欢之意,当即就拒绝了她,我以为事情会这么平息,可没想到她觉得我拒绝她是因为父母这层婚姻关系,于是她想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