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着。至于今天裴戎带人护颜璃一事,颜亦柔自然选择忘记。
颜学成坐在浴桶内,想着颜亦柔刚才的质问,扯了扯嘴角,帮颜璃?他怎么可能会帮她,他最初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看她跟赵家对上,为自己出口气而已。然现在,他如愿了,但心里并没觉得多痛快。
因为相比颜璃,他就好似一个孬货。空有脑子,却毫无胆色。如此,又有什么值得得意的呢。
颜璃与赵家一场对持,眼见到人心情各异,各有所思。
翌日*镇国府
裴老太爷从皇宫回来,直接去了裴戎院子,看他气色渐好,喝一口水润润嗓子道,“赵喧官职变动,今日既携旨离京前往清河上任了。”
裴戎听了,没什么表情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赵喧这次丢这么大脸,心里定然愤然难平,若是再听到些不顺耳的议论声。那么,就凭赵喧的性子,定然会闹处更大的风波来。所以,索性让他暂时离开京城,等到风波平息,他带着政绩再入京,再得皇上嘉奖,自然重拾颜面。
“还有,这次去边疆的人也定下来了。”
闻言,裴戎遂道,“是谁?”
“赵敬勋!”
裴戎听言,眼睛眯了眯,静默少时,呢喃,“看来赵太傅这次是真的发了狠了。”
这次边境之行,算计重重,危机重重。赵太傅明知道,却还把赵敬勋派了出去。由此可见,他这次是狠心了。
裴老太爷不咸不淡道,“赵家的荣华富贵也都是从刀口上挣来的,他想保住,自然不能只是坐享安逸,必要的冒险是必须的。只有挣得功劳,才能保住赵家这棵大树屹立不倒。所以,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就是裴家也一样。为了守住当下的位置,裴萧不也是将脑袋别在了腰上,在战场浴血奋战吗。
裴戎听了,静默,良久开口,“我今天派人去了王府,从元通的言语间听出,四爷现在的情况好像不是太好。”
“所以呢?你打算去战场为他保驾护航吗?”
裴戎看看裴老太爷道,“我现在身体情况能去吗?就算是我能去,您老认为皇上会让我离开京城吗?上次萧城一事,我助四爷归京,皇上已经刻在心里了,同样的事皇上会容许再发生一次?”那绝不可能。
所以,这次前往边境。皇上可能派人任何人去,但绝地不会派他去,皇上绝不容许他再次成为四爷的助力。
裴老太爷听了,轻哼一声,“看来你也很清楚。”
“我又不傻,怎么可能连这都看不明白。”
“不傻会将自己的媳妇儿拱手往外送?”说完,不听裴戎废话,问道,“颜璃呢?她有没有说要去?”
裴戎摇头,“没消息。”说着,看着裴老太爷,正色道,“祖父,你说颜璃那丫头到底是有良心的人,还是没良心呀?”
昨日看她护颜尘,感觉她挺孝顺的。四爷出事,从她反应看,她好似也不是完全无所谓。本以为她会马上过来,请他派人送她去边境。结果,她却直到现在还没动静。所以,她到底有没有心呐?
裴戎凝眉,女人的心思是难猜,猜着是真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