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锦别的还行,就是见不得人哭,现在一个躺在地上因为腿疼哭得涕泪泗流的,另一个现在眼看着也要冒鼻涕泡了。
李沅锦嫌恶地:“行了行了,你们走吧!这次饶了你,但是以后要是还敢借着醉酒的名义耍的话,看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来福连忙点头:“是!是!姑娘您得对!”
就要扶着连二爷走了,李沅锦连忙喊住:“对了,你知道今天连府的宴席摆在哪里吗?我迷路了,找不到地方。”
来福一听,去宴席上的,那肯定就是今天宴席上的客人了,心里哀叹一声,暗骂这连二爷又惹祸了。
着极尽热情的给李沅锦指了路,顺便问她:“劳烦问下您是哪家的姐啊?”
知道身份了,以后总好避着一点儿,事后也好像老爷太太交代。
“我不是哪家的姐,我是今天来后厨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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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互泼脏水
李沅锦方方地:“我不是哪家的姐,我是今天来后厨帮忙的。”
来福先是一愣,很快就站起来:“我去!我还当你是哪家的大姐呐!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帮工!那你牛什么牛!”
“我呸!还敢打我们家二爷!你等着!看我不叫人来教训教训你!”
来福突然变脸,李沅锦有点儿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冷笑:“好啊,那你就叫人来啊,我看看别人怎么!”
原来连府的下人没有例外,各个都这么无耻啊。
来福转悠来转悠去,既拖不动烂醉如泥哭哭啼啼的连二爷,又不敢丢下连二爷跟李沅锦自己去找人,怕李沅锦跑了,急的来回打转。
时不时还拿眼珠瞪李沅锦,李沅锦估摸了一下时间,这会儿拿赏银肯定是没戏了,早就过时不候了,干脆就抱起胳膊坐在廊下:“别着急,你慢慢等,我不跑。”
来福生气,但是又拿李沅锦没办法,只能使劲瞪着她。
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个路过的丫头,连忙叫她过去喊人,丫头领了命不敢不从,一路碎步跑着走了。
过不多时,李沅锦就听到浩浩荡荡一群人沿着走廊过来了,当头的就是年约四十多的连老爷跟连太太,好家伙,这两个人都快跟一个模印出来的一样。
高不过一米五、六,胖怕是也有一百五六了,两个人都看着圆咕隆咚的一团,咚咚咚地走过来,半天才弯下腰去看地上的连二爷。
后面跟着的宾客们也都纷纷带着自家的下人们站在旁边围观。
来福见人来了,底气也足了,行了礼就指着李沅锦:“就是她把二爷打成这个样的!”
连太太一听有人敢打他儿,还把他儿打成这样一副惨兮兮哭哭啼啼的样,顿时就怒了,又是好一阵艰难才站起来,指着李沅锦的鼻问:“你是哪家的?敢打我儿!”
来福不知道情况,但是连太太一眼就瞧出来李沅锦不在今天的宾客名单上,也不是顺平镇上有钱有势的人家。
李沅锦微笑:“是,我打的。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他呢?”
连太太怒:“你为什么要打他!”
“他借酒装疯要欺负我,我当然要打他!不光今天,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他这样,见一次打一次!”
欺负?
哪种欺负?
在场的宾客眼神都有些不对,喝醉了酒的男人,碰上一个孤身女,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样的欺负,那确实是该打!
连太太这下也哑口无言了,毕竟对于女而言,死都不是大事,唯独涉及到“贞洁”的,才是这个时代人眼里的大事。
但是,宾客们的眼神又转了转,连二爷涕泗横流地躺在地上,衣服都沾上了灰,反倒是李沅锦清清爽爽地站在一边,神情平静。
这……是谁欺负了谁啊?
“他想欺负我,但是没欺负成,还没近身就被我一脚踹开了。连太太,我就问问你,如果有满身酒气的登徒冲你扑过来,你打是不打?”
连太太心里,我当然不打啊!我这样能打得过吗!我转个身的工夫别人都打完我一顿了!
但是她不能啊,只能憋屈着对李沅锦道歉:“今天这事儿是我儿不对,两下扯平,再不提了。”
李沅锦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点点头就要答应。
但是跟着人群过来的白大姑娘见到天上白白掉下来的机会,哪里有不用的:“连太太,你可慢着点儿,这会儿都是这位李姑娘在话,事情到底怎么样还不清楚呢!毕竟这位李姑娘可是定了亲又退亲的人,不一定……呢!”
不一定清白呢!
白大姑娘这话就有些诛心了,但是对于她来,商场如战场,既然李沅锦进不了她白家的门,那有这么一门手艺的李沅锦,她是能打压就要打压的!
连太太一听这话,立刻就转了风向:“对了,你是哪家的姑娘啊!怎么平白无故出现在我家园里?还恰好撞上了我儿?”
“我是你家厨房请来的帮工厨娘,我为什么站在这儿,是你们要负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