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们收拾东西,我们就吧这个茬儿掀过去,出去帮忙了。弄回来的山货都在走廊堆着,我们开始弄豆子的生意。我哥哥拿着那个电话号码去打了电话推销自己的豆腐。
我就把我们穿的衣服都洗了,还洗了一个澡。结果当天晚上大姨妈又来了。疼的在炕上打滚。两辈子从来没那么疼过。斯容拉紧我的手:“估计是凉着了,暂时缩了回去,然后现在暖和了,就回来了。这样可不行,找个大夫看看吧。吃点中药,就好了。”
我笑道:“不用吧,暖和过来就行了呗。”
“你懂啥。要是冻坏了,宫寒了咋整,你难道不想要孩子了?唉,你和那个欧振海一起出去了这么长时间,你们那个了没有?”
我啐了一口,转回头睡觉去,她推着我不依不饶的问。
“你这人想什么呢!我们穿得跟狗熊一样,好几天都没办法好好洗漱一下,咋可能会有那个心思的。”说完了就不好意思的拿着杯子遮住脸。
她笑道:“这是好事儿,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多幸福啊,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也希望呢。”
我拍拍斯容:“睡觉吧。”
“嗯,我也去,我们一起吃药吧。”她说。我含糊了一声就睡觉了。
第二天我起来晚了,睁开眼睛已经天光大亮了。人都不知道那里去了,我身上盖了两层被子,斯容把自己的被子给我了。我浑身冒汗,不过还真是挺舒服的。看着天棚上面的报纸,懒洋洋的也不想动弹。
身边有人说道:“能看到什么吗?报纸上有什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