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的,满是褶子的脸红彤彤了一片。
这等私密的地方,若是外人可不知道,周大将军还真是坐拥了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三绕五拐的就看到吐蕃正妃化脓便血……太师想到家里清丽的小女儿,脆弱的心脏猛地一抽。
作者有话要说:太师:防火防盗防周璟……
周璟:嗯,太师家的小姐比钟无艳丑一丢丢,不太容易下口。
太师:狂喷一口老血……
周璟:某作者给你设定的是浓痰,滚远些,别咳本将身上!
第68章
周璟猜出苏松那言语间的意思, 便挑着眉睨了他一眼,淡淡道:“虽说僖宁公主是赞普的妻子, 可是她亦是西唐的公主,按照礼节你是西唐的女婿,是驸马,在皇上面前自称本君已是冲撞皇威,阁下连皇上都不敬重, 更何况我西唐的公主!真的在乎岂会生出那等败血之症来, 既是把我西唐公主当成奸细, 我西唐也断断没有装孙子折损皇家金枝的奴才气!”
苏松素来是个有心术的帝王,再加上那温雅清润的气韵,很轻易就能把人绕进去, 可是这个周璟简直是油盐不进, 三句话直接点住了他。苏松心知继续斗心术,只会让这件事儿变得更加难办, 便只能躬身朝着龙椅上的昏君赔礼道歉。
甄明玉放下明黄色的锦帘儿,不由的敛眉叹了一口气, 这苏松表面上温文尔雅, 可是片刻就谋算千里之外,这等帝王心术本质上就是薄情。僖宁刁蛮泼辣, 可是遇到这般帝王心术的人, 不需要大张旗鼓,就被治的翻不过身来。
周璟慢条斯理的泯了一口茶,睨了一眼吃瘪的苏松, 继续道:“洺州刺史作乱,商税皆有亏损,上都今年已免岁税,赞普若是执意在洺州驻兵,折损的不单单是西唐的岁税。”
岁税,虽说折损了些,可是权当称洺州遭了天灾,不过吐蕃若是在洺州驻兵,靠近洺州的地界就永无安宁之日了,虽说苏松同意五十年洺州无兵戈,可是口头说的难免带有一二分的假。若是他把僖宁带回吐蕃,随后又朝令夕改……
笔墨纸砚备齐,不过半个时辰,洺州之事就彻底盖棺定论了。
甄明玉看到苏松松口退出洺州,便舒了一口气,想着回公主府时顺便把前天接的案子给办了。谁知刚出宫门就见僖宁公主坐在街市旁的石墩儿上,她今天听到府里的丫头嚼舌根子,按耐不住性子,抽了多嘴的几鞭子,可是转念一想这些丫头是甄明玉的人,心便有些烦躁无奈。
甄明玉坐在轿辇上看到她一双黑溜溜的眸子满是恼恨,手里的软皮小鞭狠狠的抽在干涸的地面上,便知道她实则是为了苏松二犯恼。
甄明玉拉住她的手,抬手揉了揉她额前的发,耐心道:“饶是怎么发恼,汤药还是要喝的,左右有脾气,等喝完汤药在一股脑发作出来,这般,药气还流窜的快些。”
僖宁听后扔掉手里的软皮小鞭,趴在甄明玉膝盖上便放肆的哭了起来,“本宫是公主,便是翻了这天地也是可以,这帮奴才竟然私下嚼本宫的舌根子,若非是你的丫头,我这次定是要将她们暴骨抽筋、碎尸万段!”
甄明玉看着她那张英气的小脸儿,只是抬手捏了捏那张不饶人的嘴,“罢了,不跟你说这些了。今儿个在北街还有个盗匪单子,你身手好,且随我去捉个贼,消消心头的闷气。”
僖宁怒气这才消散了一些,抓起地上的软鞭,定定道:“说的也是,这才若是抓住你毛贼,本宫定要把他视作吐蕃蛮子,狠狠的抽死他。”
僖宁公主自幼娇生惯养,在吐蕃山高荒寒的,自然是心气不顺。再加上吐蕃王宫里那些个侧妃正后的一个个玩弄那些手段,今日扔个死猫明日栽赃陷害的,她是烦的够够的。这吐蕃赞普平日里也是多番看不惯她的骄纵脾性,如今回了西唐,倒也是两不相欠各自轻松。
谁料那蔫坏东西竟寻着这个借口攻占了洺州意图不轨。
她自幼都是锦衣玉食,在永宁寺看到一些流民吃着黑乎乎的米粥,一个个饿的面黄肌瘦,主持说永宁府没有馒头施舍……当时她吃着鲜脆多汁的西瓜,不屑一顾的说了句没有馒头那就吃鹿肉好了。那一句话,差点儿让流民把她掐死。
经历了那一回才知道,西唐江山险些被徐长缨颠覆,虽说如今朝政稳定了,可是百姓却深受赋税和战乱的迫害,路有冻死骨……
其实这些国家大政,她丝毫不懂,只是近些日子看甄明玉将私下积攒的银钱全都在东街施舍了粥饭,这才知道自己目光浅短,所以苏松攻占洺州时,她的第一反应是返回吐蕃,这也倒真是近朱者赤,自己一个素来骄纵的,如今竟随着那呆呆的三公主忧国忧民起来。
至于身下那败血之症,并非用那些什么污秽的器具,不过是讨厌吐蕃赞普整日如狼似虎,才拿着刀子对自己痛下狠手。
甄明玉听完宋氏男子说的丢万两银钱,又看了看紧紧皱着眉的僖宁,便拉着她的手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整日忧愁倒不如换个思路,今儿个这案子全权交给你,办成了,收的钱资也全都归你。”说完,便耐心的把宋氏的案子说了一边。
宋氏来上都贩卖红参,将万两银钱放在了故人乔氏那里,谁料乔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