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把书包直接提出去,可总觉得这样不太好。
单静秋欣赏了摄像头拍回来对方满身流汗的样子,她眯了眯眼,也轻手轻脚地压低了脚步,往门那边过去。
找到了,王自强总算在前面的一个暗兜里头找到了钥匙,他再度抹了抹汗水,喘着气站起了身,可一回头,他看到的便是推开门的白妈妈,对方脸上从茫然到不可置信,再到愤怒,也许是因为胖,这血气一下冲到了头顶,活生生涨红了整张脸。
“不是,白妈妈,你听我解释……”王自强这下装不出老师的样子了,他慌乱地摆着手想要解释,忽然一个健步跑过去,想要先把这门锁上,可他哪里想过,对方长着的这一身横肉是做什么吃的,平日里他也就搬搬作业、搬搬书,可对方是搬货搬梯子,力气哪里比得上。
“这就是考试,王老师,你是不是当我们没文化,特别笨,特别好欺负啊?”单静秋看到王自强自投罗网,居然还妄想关门,忍不住便挤着脸上的这一摊子肉,把脸一皱,然后一下抓着王自强的领子就把他提了起来。
王自强感觉到自己的脚有些悬空,领口勒得他脖颈喘不过气了,他只能抓着手使劲扯着自己的领子,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脚步正在移动,他往后一看,后头是床,他猜想对方要把自己丢到床上,稍微松了一口气,却万万没想到对方把自己高高一举,重重地丢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的骨头关节都疯狂地疼痛了起来。
他还没痛完,就感觉眼前有一片阴影,那疯女人直接跪坐在他的身上,膝盖重重地砸在了他的某不可言说器官之上,这下他已经忘记了之前的什么手痛背痛,蜂拥而来的疼痛几乎要将他吞咽,他的眼角都生生地落下了泪来,他从未想过这种攻击,竟是如此之痛。
单静秋实时开着监测仪,以前这东西是用来给家人观察身体的,可现在这东西她是用来帮忙探测,有没有把这人打成内伤,至于另外一个东西,她另外有了办法对付,她可不想像是上辈子一样,最后老两口为了惩罚犯人,双双入了监狱。
她丝毫没给对方缓冲的机会,一下提起了王自强的领子:“王老师,我信任你,我相信你,才把我的孩子交到你的手上,你对我的孩子到底做了什么!”她说完话,不管王自强的身体被抬到半空,直接这么一松手,而身体的反作用力,再次让王自强的敏感部位发生了一点意外碰撞,要他恨不得打滚,可身上那白妈妈体重十足,被压着的他滚都滚不起来。
“白妈妈,我这什么都没做,这若雨她身体不舒服,就先休息,对,她就是先休息休息。”求生欲席卷了他,他语无伦次了起来,只希望对方能先行放他一马。
“你再说一遍?”听着他这话,白妈妈原本就红的脸似乎又红了一圈,她一把压住了他想要反抗的手,就是这么把身体的力气往上头一放,他就疼得根本停不下来,“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没什么本事,就卖卖东西,养活我的女儿,甚至也不像是你们一样,会读书会教书,但是谁欺负我女儿,我绝对不会原谅他!”
她说着话,手脚都用了力气,被沉沉压在下头的王自强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要爆了出来,痛到极致的时候,就连叫痛的力气都没有。
单静秋很是知道人的几个受力地方,她假意另一只脚攀爬,把原本就放在某微妙位置的膝盖作为支撑点,然后将另外一只脚的膝盖直接抵在王自强的小腿肉肉处,两只手更是没客气,直接往手臂上肉多的地方就是一使劲,清楚地能看到王自强头上如同下雨一般冒出的冷汗和反复变换的狰狞表情。
“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我们没完了!”单静秋已经把王自强料理得差不多了,再过头的话估计就要惹上一些刑事官司,她直接站了起身,然后一把把女儿的东西收到背包里头,然后将女儿一把背在身上,又一伸手就是直接把摄像机拿了过来,掏出里头的储存卡,她一只手护着身后没力气的女儿,一边高高在上地说道:“这储存卡我先拿走了,你同意不同意?”
“我——”王自强想要反抗,可对方的脚已经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腿上,他下半身的疼痛还没有结束,又得抱着腿滚来滚去,而且现在对方身上还背着个白若雨,简直是重上加重,要他险些晕厥过去,“拿走,你拿走!”他哑着声音便说,在心中庆幸,还好上一任的储存卡他早就收了起来,这张卡还是下午刚换上去的,只有今天下午白若雨躺在床上的一点儿片段,就连他放迷药都没有拍进去,他庆幸极了,可还没笑出来,又被对方踩了一脚。
“我都给你了,你还踩我做什么?”他用力抱着左腿,痛不欲生地喊道。
单静秋笑了:“踩你这种贱人,还需要理由吗?”她伸出脚又补了两脚,“踩你这烂泥里头长出来的乌龟王八蛋,天生没屁眼的东西,身子上头多长那两根破烂货就觉得自己多比别人有本事,就踩你话多,有理由了,这回可以踩了吧?”她都快出门了,还是没忍住,又回头来冒着对方杀人的眼神给了两脚,“没理由,我也踩!”然后扬长而去。
这没读书的人就是没文化,骂人也没难听,王自强在心中暗骂,可无论怎么骂都缓解不了他剧烈的疼痛。
他痛——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