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妈妈?”卢思有点忧心,对她来说妈妈才是最重要的,她可不想让别人影响到妈妈。
“我可以拒绝林建平出席你的婚礼吗?”
话音刚落,卢思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眼神半天不敢和妈妈对上。
单静秋往女儿的死穴,腰上就是轻轻一掐,逗着她:“不是说妈妈更重要吗?怎么这个林建平就不可以不来了?”
这无理取闹的样子倒是让卢思无力招架,只能被逗着笑得厉害,忘了刚刚的纠结。
就该这样,都快婚礼了,哪有新娘子想七想八的道理,计划通表示非常满意。
不过刚刚的单静秋,可是悄悄地把心里话藏在里面说了出来,什么林建平这个把她宝贝女儿抢走的家伙,她恨不得偷偷翻墙去他家套麻袋打他一顿。
林建平是思思在国外读书时的同学,当初可以说是追着思思天南海北到处跑,当初毫不知情的单静秋甚至还给他送过饺子,毕竟这个心机男在确定卢思不是对他毫无感觉后便在思思住的那个公寓租了房子。
他们一直处在漫长的暧昧期,因为卢思的经历,让她对感情充满不安,倒是给了这个男人一万个考验,可林建平明明是家境不错的富二代,却也没有什么桃色新闻,只是默默地背起行囊便跟在卢思身边做保镖。
后来卢思回国,开了自己的设计工作室,林建平便也就着合作伙伴的名义一边和卢思商量工作,一边继续认真追求。
五年如一日的追求,终于打动了卢思,她同意了林建平的求婚。
求婚那天是在单家的小楼外,那天晚上没睡着的单静秋到阳台吹吹风,看见下面抱着自己女儿的混小子,拿起家里剩余的竹签把人追出了小一千米外。
她这也才发现,这个曾经被她送过饺子,诚恳地对自己说,很看好卢思的设计,决心支持她一下,一本正经的这男人居然是条大尾巴狼,绕过做妈妈的所有防护,就这么把女儿叼到了手。
虽然知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但是女儿要走了她还是很舍不得,只能每天偷偷地为两人的见面制造点小障碍。比如说有事没事突然袭击给女儿送个饭啊,明知道有人在楼下故意伸着懒腰出去外面唱歌啊……甚至还联合了另外一个后天妹控,陆行同学的招数更是一招接着一招。
看着妈妈像个孩子和未婚夫斗智斗勇的卢思这段日子几乎得被两人笑死,可越是这样她反而越是安心,进入婚姻的不安感反而在这些啼笑皆非间一扫而空。
当然这些毫不影响母亲操办婚礼,和林家父母把婚礼整得头头是道,两个新人只需要人出现就好,半点不用他俩操心。
所以明明有点恐婚的卢思就这么度过了所有的畏惧,不知不觉到了成为新娘的这一天。
……
5月24日,婚礼现场。
天还没亮,单家小楼里的人便忙活了起来。
陆微从昨夜便来了,陆行则守在楼下,几年间,卢思的关系倒和两人好了许多,陆微反倒成了卢思最好的朋友之一,所以她就抛下孩子昨天便赶来为没有经验的单静秋和卢思两人压阵。
曾经陆行小心翼翼地问过卢思,会不会介意,如果介意他来解决。
原本以为自己会耿耿于怀很久的卢思却早已不把这些当做负担,因为她有恃无恐,当拥有妈妈全心全意的爱之后,她慢慢也已经不去计较那些,更别提在意了。
还在化着妆的卢思倒是毫无实感,被摆弄来摆弄去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身边的人个个比她更紧张。
五月的天不算热,大空调吹着可是陆微还是满头大汗,强迫症的她昨天开始就不断进行着起床确认、躺下睡觉、东西肯定没弄好、起床确认……反复的流程,已经结婚的她不能做伴娘,提早替在国内没有朋友的卢思找好了人,衣服从尺码到鞋子全是她一手敲定。
把礼服为卢思套好后,事先约定好的化妆师也到位了,认认真真地化妆了起来。
才六七点,就有人来了,不是别人正是陆父和陆母,他们想了又想,还是很希望能看看卢思出嫁的场景,可他们早知道自己没了送嫁的机会,但作为父母,总想在这时出现一下,小心地问了问单静秋的意见,得到同意后便上了楼。
卢思已经上好妆了,甚少化妆的她盘起发,带着金饰,红唇红衣,看起来很是美丽,看到陆父和陆母来的陆微给他们问了好,带着伴娘先出了门,给他们留了些空间。
“爸妈,你们来啦。”卢思先问了出口。
看着这孩子现在美丽成熟的样子,两个没有为这孩子付出过的父母心一阵一阵地抽疼。
“我们来啦。”陆父带着哽咽应了声,想了五年了,傻子也想明白了,只是做父母的那见鬼的面子让他们都觉得和自己的孩子低头是什么天大的错事。
陆母从包里掏出被包得完好的金饰,她知道给那些钱单静秋和卢思不会要,可做人妈妈的总想给孩子些什么:“这些……不是什么贵重的,就让妈给你挂上好吗?”她小心翼翼,生怕被拒绝。
卢思只是微微低头,露出后颈线条,让陆母把这金饰挂到了脖子上。
“谢谢妈,这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