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管事的已经知道圆圆的身份,恭敬的问:“三小姐,那边还有几套属于精品的首饰,您要不要瞧瞧去?”
“好啊,”圆圆从善如流的应下,跟着管事见识了几套顶尖的帝王绿,和田红玉,金丝玉,和田黄玉,凤血玉,红翡,猫眼石,金蓝珀,琥珀蜜蜡等等,和两个妹妹大饱眼福。
当然,她也没要首饰,毕竟自己还没嫁给楚明睿,要是在他的铺子里拿了首饰,显得自己太眼皮子浅。
不过在管事的殷勤下,收了些边角玉石打磨出来的耳坠和玉珠手串,还有几只银簪,倒是让晓莲她们爱不释手。
管事的笑的很温和有礼:“这些小玩意两位小姐拿去戴着换个新鲜,反正先前那位小姐的首饰价格高了一倍多,刚好那些银子可以抵了,等下我们也好对账。”
陪着来的小厮也笑着请她们收下。
晓玉她们在阮家住到了十一月初五,才坐着阮家的马车回家。
晓莲一想到十二月还要来一趟京城,就显得很兴奋,低声问:“姐姐,到时候哥哥也来吧?圆圆姐姐说让我们都来,你觉得二伯她们会来吗?”
“只要圆圆坚持,那大家应该会来一趟的。”
马车快马加鞭,姐妹俩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姐妹俩吃了热腾腾的面条,余家面馆也关门打烊了。
车夫也吃饱了,平安招待他去客房住下。
家里人都聚在后院的正房客厅,听她们说京城巍峨大气的皇宫,还有宽阔的街道,气派的铺子。
晓莲打开首饰盒子献宝:“这赤金扭丝镯子是梅花的,如意纹,还有连枝纹的,圆圆姐姐说祖母和伯娘,还有娘一人一对。”
晓莲把如意纹赤金扭丝镯子给祖母带上,握着她有点粗糙的手笑着道:“祖母你带着这真好看。”
“这么金贵的东西能不好看吗?”刘老娘虽然这么说,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不住的感叹:“这金镯子虽然轻飘飘的,不如银镯子实沉,可是做的真精致,怪好看的。”
现在想想几个月前路上的艰辛,自己都生怕死在路上,又担心能不能找到老二他们,没想到能过上如今这好日子。
这日子和以前比,可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了,每天都有肉,还换着花样吃,一开始的时候她吃着都心疼。
不过她很庆幸自己先前就算心里嫌弃圆圆是拖油瓶,也可怜她经常病恹恹的,却也算乖巧,时常特意给她留个白煮蛋什么的。
要不现在儿子靠着圆圆起家,自己哪有脸待着。
晓玉姐妹相视一眼,几乎是同时想到:失算了,祖母又不追求好看,祖母只要都重就好。
红豆把睡着了的儿子放回房间,出来看见她们在看玉首饰,低声的问:“圆圆的婚事都准备了喜帖吗?还有她现在身子还好吗?”
“圆圆说我们十二月初就都过去送嫁,她现在的身子挺好的,有葛嬷嬷她们看着呢……”
大家说了好一会话,这才各自回房梳洗休息。
刘老娘回到自己的房间,满足的看了看金镯子,小心的把玩一会儿,才仔细的收好,准备以后当做传家宝。
这边,余成刚梳洗好来到床上,见红豆要把放着金手镯的盒子藏好,赶紧道:“媳妇,这个你带着好看,和手里的玉镯子轮流着戴就好。”
“一两金十两银,这镯子我想留着送礼。”红豆还是把木盒子收好,这才上床靠着他低声道:“阮家,或者葛家也好,于家也罢,现在都和我们没有断了来往,这要是有什么事,这手镯送礼多有面子。”
余成刚含笑看着她:“是,你想的对,就是觉得觉得这是孩子们的一点心意,式样又好看,这才想你自己留着戴。”
“我现在首饰多着呢。”红豆说完闭起了眼睛,自己揉了揉。
余成刚伸手替代了她的手,仔细的按着她的眉眼,无奈的道:“你白天也不要老低着头做针线,对眼睛不好。”
这些日子,红豆每天都忙着刺绣,低低的应了一声:“再过两三天就绣好了,过些日子再替晓玉和晓莲也要绣两副,以后我就不绣了。”
又睁开眼睛看着他问:“晓玉的婚事,你也不能再听之任之了,我看吴家小子就很不错……”
“那你到时候问问晓玉,要是她也没有意见,那就让他们见一面。”
余成刚想到了儿女的婚事,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按说清佑的婚事也该准备了,偏偏那孩子就不愿意,非要说再等等。”
红豆低声安慰:“男孩子的亲事晚点倒不怕,我估摸着清佑是想有了个秀才的名声,也更好说到好人家。”
余成刚想到儿子的努力,也忍不住点头附和:“你说的对,那么就先紧着晓玉的婚事,你看看圆圆都要成亲了,晓玉的夫家在哪都不知道。”
红豆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别按了,早点睡吧!”
“还早呢,我给你按按别的地方?”他的大手从她柔滑的眉眼间往下滑,熟练的落在她的腰间往上滑,声音暗了下来:“媳妇,你这几天要么是针线,还有晖哥儿,还有陪娘她们说话,都冷落我四天了,晚上要好好补偿我……”
“嗯……”冬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