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念愣住,正欲开口时,眼前的黑影压下来,男子温凉的薄唇重重地印在她唇上,不容她拒绝,带着强势压迫的占有欲,他撬开那扇贝齿,舌尖探进去,吮着她的清恬,力道粗野霸道。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陆念念倔强地想要避开,却被他箍住腰不能动弹,宋今朝一手抬着她的腿,修长冰凉的指尖试探,然后进入。
没有任何预兆的进入,陆念念疼得皱眉,宋今朝似乎也意识到,含着她的唇动作慢下来,等到她身体的回应,才紧紧地抱住她,与她融为一体。
半明半昧的月色里,宋今朝看到她眼角泛着的水光,于是他低头吻去她咸湿的液体,温热的触感灼得他心痛,痛感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即使是这样,他也要固执地与她十指相扣。
凌晨四点钟,宋今朝握着陆念念的手,耳边是她浅浅的呼吸声,他在黑暗中静静望着天花板。
第二天一早,宋今朝很早就离开了,陆念念浑身都觉得痛,像被卡车碾压过一样,下了床脚刚踩在地毯上,双腿一软她差点没站稳。
心里恨恨地骂了几句,陆念念才慢慢爬起来去洗漱。
餐桌上依旧放着准备好的早饭,旁边还贴了张便利贴。
今朝:帮你请假了,今天好好休息。
陆念念看到这张便利贴,心里堵着一团气,直接撕下来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到了报社,陆念念打开电脑,准备写今天的新闻稿,老徐走过来提醒她开会。
会议室在二楼,当主编张景涛拿着材料进来时,看到坐在角落的陆念念还有些奇怪,她不是请假了吗?
就在这时,陆念念抬眸看向他,目光带着若有若无的审视,张景涛有些心虚地撇开头。
这次的会议主要是关于市政府在W省建立的希望工程,过两天市委那边会派人过去一趟,而相关的跟踪报道,张景涛打算派时政组的人过去。
老徐一向跑在最前线,二话不说第一个要求参加,倒是其他人似乎不太情愿去。
因为W省属于贫困省,而他们要去的地方算是那最荒凉的地方,在大山深处,条件十分恶劣,这一去就要待半个月。
当听到陆念念也要去时,张景涛明显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即答应她,毕竟W省很远,而且呆的时间长,女孩子过去,可能会吃些苦头。
会议结束后,要去的人仍然只有寥寥几个,老徐知道陆念念想去,先是夸了她几句,后来也劝她别去,那个山沟沟里头,用水用电都不方便,去了遭罪。
陆念念没听老徐的话,直接去了主编的办公室,两人谈了许久,张景涛在做最后决定时,还是忍不住说道:“宋总要是不同意,我也无能为力。”
听到这话,陆念念面不改色地回道:“这件事我刚刚跟他说过来,他很支持。”
看面前的人一脸真诚,张景涛没再多想,只说了句:“支持就好,那明天你就跟老徐一块出发吧。”
为了避开宋今朝,陆念念特意订了第二天早上九点的车票。
这是她第一次不告而别,或许借这个机会,可以让彼此冷静冷静,毕竟她从没想过真正和他分离。
到达W省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火车上信号一直不好,陆念念下了车才看到宋今朝发来的短信和几十个未接来电。
看着短信的内容,他已经知道自己来W省的事情,陆念念回了他一条,手机便没电关了机。
此时的主编办公室里,张景涛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神色冷然的男子,忽然一句话也不敢说。
宋今朝打开手机里的短信,看到念念的回信,墨色的长眉微不可察的轻拧。
她说:今朝,我想我们应该冷静一段时间,面对婚姻里出现的问题,我希望我们可以共同面对,而不是现在一味的冷战。等我回来,我们就结束冷战,好不好?
出了车站以后,老徐和念念坐着公交车出了县城,他们要去的地方一直在乡下的一座山上,到了小镇,还得坐车再颠簸一路。
等到了目的地以后,陆念念坐得屁股发麻,再加上晕车,下了车就开始一直吐。
幸亏老徐多备了些药物,这要是真生病了,还得开两小时的车去镇上买药。
村里的村干部给来的客人安排了几间空屋子,还提前在桶里打好了干净的水,这些都是给村里捐学校的大人物,老徐和念念也被当做贵客对待,都有些受宠若惊。
到的第一天,市委的人考虑到大家长途跋涉也累了,于是先休息一天,第二天再开始采访。
晚上,陆念念好不容易给手机充了电,才发现根本没信号。
短信发出去将近半小时,显示的还是正在发送。陆念念只好求助老徐,敲他的门却没声音。
以为他出去了,陆念念正准备回屋,便听到她头顶上方传来老徐的声音。
老徐:“我在这。”
陆念念抬头,除了广阔无垠的星空,她什么也没看见。
老徐接着喊:“我在树上。”
陆念念的目光慢慢下移,果然在摇曳的树杈间看到老徐的身影。
“师父,你怎么上树了?”她问。
老徐抱着树干,手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