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单手托着脸坐在那里继续看他。
其实她不知道墨景深究竟属于哪一种男人。
甚至可以说,她连墨景深究竟属于哪个类型的老公,都有些琢磨不透。
她看过他在公司里穿着西装与国内外的精英人士开会应酬时的样子,有时候会冷漠的不近人情,又雷厉风行的让人无法预估他的下一步会有怎样的决策,有时候也会与他难得赞赏的人谈笑风生,只是那副清隽的表情下藏着亦近亦远的分寸,从不与人交心,是个从容不迫的上位者。
她也看过他换上舒适的衬衣或者家居服,修长的身材和干净温润的气息,总是清清爽爽,细碎的黑发在温柔的眉眼之上,看着她的时候,目光里从来不会隐藏暖意,每每都让她无法抵抗。
她更看过他在柬埔寨中满身浴血杀伐果断的模样,看见过他多日不进食的沉默隐忍和腹黑的与XI基地里外应合,看见过他持枪时的威慑力,看见过他因为她险些被柬埔寨人玷污而失去理智的几乎一枪崩了那个人,看见过他许许多多的面目……
墨景深这个人,似乎是碍于墨家长孙的身份,又或许是因为责任与家族的束缚,他总是能把自己的身份与情绪控制的非常好。
记忆里他失去理智的情况似乎很少,但唯一仅有过的几次好像都与她有关。
季暖没有去吃甜点师给她送来的那些吃的,而是一直在吃墨景深切下来的那些蛋糕胚的边角料。
毕竟这也是他做的,就算是被切除下来的多余的几块,她也不舍得丢掉。
墨景深瞥了她那怡然自得的坐在那儿吃蛋糕胚的样子,叹笑。
说什么生日这天要来一起做蛋糕学做蛋糕。
他做她吃还差不多。
(三更,晚安~)
第3卷 第723章:实在不行我轻点,嗯?
季大小姐也不是没有跟着一起做蛋糕,起码最后在蛋糕上边做装饰的时候,季暖也算是“出谋划策”了。
偏偏中途季暖又不肯闲着,趁机朝墨景深身上也涂了不少奶油和融掉的巧克力酱,男人身上的高定衬衫最后都被她搞的有些皱巴巴,周身粘了不少奶油,大部分是白色,和他衬衫同一种颜色,还有一些其他颜色,在他无奈的表情下更显得难得的狼狈。
怕是除了季暖亲眼所见之外,别人根本无法想像,墨景深有朝一日还能被女人给欺负到这种地步,却甚至连还手都没敢还。
“这家做奶油和蛋糕胚的材料都很好,味道也是甜而不腻。”季暖舔了舔手指上残余的奶油,转眼对着那个被她搞的一身狼狈的男人打趣:“你是不是有提前来过这里?不然怎么知道来这家自制蛋糕会这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