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就是幅画而己。
刚才哥哥说墨景深拍下这幅画是要送给季小姐的,她还觉得不可能,季小姐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喜欢这种东西的人,却没料到居然是为了送给她父亲,而且就连墨景深都明确的说出了这句话。
季暖分明一直没有开口说过,他怎么就知道她想要?他又怎么知道季小姐的父亲会喜欢这种东西?
难道他喜欢季小姐就像是她喜欢他一样,特意为了去了解对方而将对方家中所有人的喜好都调查过了吗?还是说,他和这个季小姐还有其他她所猜测不到的渊源与过去?
容嫣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墨总,这名画有很多种,如果说是更贵的话,在国外也有,容家有一幅齐白石的《山水十二条屏》,是早年时被我爷爷去国外的拍卖场上买回来,之后一直珍藏在家里的,但是相比起来他更喜欢张大千的画作,如果季小姐喜欢的话,我们可以用齐白石的画来换这幅张大千的画,毕竟我爷爷快过生日了,还请季小姐把这幅画让给我?”
季暖脸上没有任何动摇的意思,反而觉得容小姐果然是被惯着长大的,都到了这时候了居然还能请别人将画让给她?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容小姐,这幅画自我幼年起就一直挂在我父亲的书房,后来因为一些原由而转到了其他人手里,现在我不过就是将家里本来的东西找回来,这种意义深远的东西就算你再拿个贵十倍的东西来换,我也不会同意。”季暖淡淡的:“论起画作的话,近代的齐白石张大千和古代的唐寅这些大家之作,我父亲也一样有,可唯一这一幅,对我们家来说有着失而复得的意义,忍痛割爱算不上,但我也不会割。”
说着,季暖仿佛无意的又将那一卷画在怀里抱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