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凡事都太懂得如何去克制的人才是最可怕,你相信的人只有你自己,你从来都不会去完全信任其他的任何人,你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无论是任何原因任何境地之下,你都是对的……”
墨景深没说话,颀长挺直的身影静默的立着,眼中的眸色都是清清凌凌的,那种凉意仿佛能渗透她的皮肤进入她的骨血之中。
季暖闭了闭眼,指着紧闭的房门:“要么你滚,要么我滚!”
他看着她眼中的情绪,没有动,季暖骤然抬脚就要往外走。
手腕却在经过男人身边时被他一把握住。
“我走。”男人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房开了又关,房间里一瞬间恢复了最初的宁静。
然而站在浴室边的季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砰,一声接着一声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