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她已经是厌恶之极。
这一两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跟他关系好的,他愿意诉说这些事情的只有好友齐景灏和聂树臣,可偏偏这两人正好全都去了边关打仗。
所有的事情,时文道只能自己承受,完全没有一个排解的人。
和离?他也只能和离,但端木氏娘家也是侯府,无缘无故总不行。总要有实际的一些证据给他们看,才能和离。
时文道只是想处理的安静一些,不要把这种家丑闹得全京城都知道。只想给自己,给家族留些脸面。
而这些全都是拜宁阳所赐。
时文道岂能不恨宁阳?
只是以前这些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挣扎,深思,到底怎么办?就这样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他当然不甘心。
所以现在齐景灏说的主意,他马上就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