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并无极端过敏的食物,最多就是吃的不对,起疹子而已,并不会伤及性命,因此用药也多是温补调理而已,根本就无须用药性强烈的。这病太寻常了,唐太医不会看不出来。”
两位太医你一句我一句的帮唐东洲说话,皇上在上面沉着脸始终没吱声,一旁的太监也不知道是看到皇上不高兴,还是觉着两位太医不要说得太多,反叫皇上生气,因此看见陈太医还想说话的时候,忙小声的咳嗽了一声。
陈太医看了看太监,也担心说得多了反而叫皇上更烦躁,只能闭上了嘴。
皇上盯着两张方子半天,抬起眼,面无表情的道:“你们下去吧。”
陈太医壮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见皇上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就知道这事不简单。说起来也是,宫里出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简单了?自己和宋太医说这么多药方子的事,说不定都是废话,症结也许根本不在方子上。
陈太医马上磕头道:“皇上!骁骑尉齐景灏在外面候传,他有下情禀报!”
皇上一愣,皱眉道:“齐景灏?他来干什么?今天有事禀报?”今天可是大年初一,还是宫里出了事的这个节骨眼!
陈太医一听,生怕皇上不同意见齐景灏,一着急就道:“皇上可能不知道,齐景灏已经和唐太医的女儿定了亲的,如今两家是姻亲……”
说到这里却又后悔起来,觉着自己不应该说。
不过后悔不后悔的,也晚了。
皇上恍然了,哼了一声,盯着眼前的药方子半天。
陈太医和宋太医惴惴不安的跪在下面等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上面传来了一声:“传,你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