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羡书直接摘下了自己腰间的一块令牌,丢给了叶千栀。
下意识接住,叶千栀看着手中温热的玉佩,满头问号地盯着萧羡书。
“怎么看着我干什么?这块玉佩送给你,你拿着它,可以在合福钱庄取钱,没有上限。”萧羡书财大气粗地表示。
叶千栀惊了,她捏着玉佩,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比较好,好半晌后,她才道:“你还挺败家的,玉佩你收回去,我不要,我自己能赚钱。”
开玩笑,她名下的好难吃的菜肴已经非常火爆了,虽说还没有做到每一个城池都有分店,但是不少人都听说过,还有人不远千里跑来吃。
她活了两辈子,赚了不知道多少银钱,不说在这里,就先前在大盛,她名下的铺子就开遍了大盛各地,她的顺风镖局,更是人尽皆知。
叶千栀算了算时间,从她出海开始到现在已经六年多将近七年时间了,她一直都没有回去,也不知道她名下的产业还在不在。
等将来有机会了,她一定要去大盛走走。
“给你了,那就是你的了,别还给我。”萧羡书不收:“小枝,天色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干活了?”
“嗯,确实是该开始干活了。”叶千栀从怀里摸出了一个芦苇的管子,让周玉尧把管子里的粉末吹到了隔壁房间,等到隔壁房间安静下来了以后,周玉尧顺着窗户爬了过去,把萧袂拎在手里,离开了花楼。
他安置妥当了以后,又趁着黑夜摸了回来,等他到了以后,一行人这才结账离开。
离开了花楼,一行人直奔刚刚周玉尧去的院子而去,等到了院子里,叶千栀拿出早就备好的衣裳,几个人换上,又做了一些修饰,保证他们的亲爹娘都认不出他们以后,这才推门进去。
萧袂已经醒过来了,正在奋力地挣扎,见到外面进来的人,萧袂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要不是他的嘴巴被塞了布条,怕是早就破口大骂了。
叶千栀围着他走了一圈,见他的胳膊已经被绳子勒出了红痕,指挥着周玉尧把人放在木板上绑好,叶千栀这才用伪装过后的声音开口道:“听说瑾王爷胆小怕事,体弱多病,我一直都不太相信,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能跟瑾王爷同处一个空间,不如就让我来试试。”
说话间,叶千栀从怀里摸出了一大把的飞镖,她喊了周玉尧过来,把他眼睛给蒙上,然后对着萧袂的方向丢飞镖。
“老大,我不行啊,我从来就没有搞过这样的,要是丢不准,丢到他身上,伤到人了,那可咋整?”周玉尧拿着飞镖,不知所措。
“怕什么?随便玩,出了人命,也没事儿,就地挖个坑,把人埋了就行了。”叶千栀拍了拍他得劲肩膀,安慰他道:“不要伤着自己就好了。”
周玉尧不会变声,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声,萧袂压根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叶千栀的回答萧袂听得是一清二楚,听完以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没想到这几个人的胆子这么大,绑了他就算了,居然还想出了这种折磨人的方式。
萧袂奋力挣扎,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绑着他手脚的绳子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还越来越紧了。
就在挣扎间,蒙着眼睛的男人已经开始玩飞镖。
第一个飞镖擦着萧袂的手臂而过,衣裳袖子被飞镖给划破了,好在没受伤。
第二个飞镖是擦着他的耳朵而过,耳朵被划破了皮,流了血。
第三个飞镖是擦着他的脖子过,吓得萧袂浑身发抖,在飞镖落下以后,他松了一口气,冷汗一瞬间冒了出来。
萧袂以前做过不少这样的事情,论起收拾人
,萧袂也算是有心得,可他却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这是第一次,可就是这一次,都吓得他差点尿失禁。
那不过是开胃小菜,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周玉尧是一支支飞镖玩儿,萧羡书和他带来的人就是两支起步,有时候三五支也是正常的,他们玩得开心,可被绑在木板上的萧袂就快要窒息了。
不是每一个人丢出去的准头都那么准的,虽说他们不会要了萧袂的性命,但是也会让他受点皮肉之苦。
萧袂此时已经感受不到身上伤口的疼痛了,对他来说,现在最害怕的事情是,就怕他们手一抖,飞镖一个没有飞准,刺入要命的地方,那他就完了。
这一晚上,萧羡书几人玩得是开开心心,萧袂则是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晚,叶千栀几人却没有放人,依旧把人绑着。
萧袂又困又累,很想休息,可是又不敢休息,坚强地撑着眼皮子,他想着,只要他的人发现他天亮没有回去,那就一定会来找他,只要来找他了,就一定能找到他。
漫长的白天,他就靠这个想法坚持着,一直都没有休息,可是等到了夜幕降临,他想象中的人都没有来。
反倒是昨晚折磨了他一晚上的那几个恶魔又出现了。
昨儿是玩飞镖,今儿就改了花样,直接拿着箭射他。
萧羡书拿着弓箭,漫不经心地拉满了弦,就在他调整姿势的时候,谁知道手一抖,箭羽给发出去了。
箭羽直直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