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今天的事情,还真的不能怪叶千栀。
宋宴淮只吩咐了,叶千栀不能出门,但是他没说郁拂云不能出门啊!
所以叶千栀在收到了楚渊的帖子,翻墙离开了家,换上了郁拂云的衣袍,去跟楚渊见面了。
墨玉几人发现的时候,他们立刻就发动了城里的兄弟寻找叶千栀。
别人不知道郁拂云是叶千栀,但墨玉是宋宴淮身边最信任的人,他是知道的,所以在知道郁拂云跟楚渊相约见面的地方后,他立刻就带人过去了。
只是他来迟了一步,他带着人过去的时候,就只看到楚家花大价钱请来的护卫跟那些黑衣人撕打在一起,但楚渊和叶千栀却不见踪影。
他随手抓了一个人,逼问他楚渊和郁拂云的下落,得到的消息是,他们两人从桥上跌落下去了,还不知道被河水冲到了什么地方。
墨玉一边派人沿着河岸去寻找,一边连忙通知宋宴淮。
等宋宴淮和墨玉赶到叶千栀和楚渊跌落的地方,那些来刺杀叶千栀的杀手已经全部都被墨玉和楚渊的护卫给制伏了。
这次的人,武功都不高,但是人数众多,等把人制伏,墨玉没有挑选地方,现场就问
他们为什么要如此行事。
这些人都不是硬骨头,他稍微用了点手段,这些人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吐出来了。
原来他们是故意来刺杀郁拂云的,为的就是挑起叶千栀和宋宴淮的矛盾,用他们的话来说,叶千栀和宋宴淮就是塑料夫妻,感情肯定很不好,而叶千栀会跟郁拂云搅合在一起,还不避着人,显然她对郁拂云情深义重。
他们是刺杀了叶千栀几次,都失败了,这次转换目标,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该知道的消息都逼问出来了,宋宴淮就让人把这些人送去了京兆府报官。
他望着桥下奔涌的河水,担忧得不行,他让人准备了一艘小船,他亲自坐着小船顺着水流去寻人。
就在宋宴淮想方设法找人的时候,叶千栀和楚渊也已经从河里爬出,两人抬头看了看周围,只见四面环山,周围没有一个人家。
“天阴沉沉的,怕是要下雨了,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吧!”楚渊看了看天色,提议道:“我们是顺着水流往下走,还是往上走?”
“往回走吧!”叶千栀白着脸道,她有气无力道:“我们往回走,说不定还能跟找我们的人碰上。”
两人都不知道他们现在身处何处,不过叶千栀所言有理,楚渊想了想,就同意了。
他见叶千栀跄踉了一下,连忙上前扶住她:“郁兄,你受伤了?”
一靠近她,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一点小伤。”叶千栀不欲多说。
她没有多谈,但是楚渊却看得出来,她绝对不是受点小伤。
她肩膀上都溢出淡淡的血迹了,身上多处也有血迹,楚渊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倒是没有多话。
他没有问,叶千栀自然不会主动跟他解释身上的伤。
两人相互搀扶着,往回走了一段路,还没等他们找到落脚的小村庄,秋雨就噼里啪啦落下来了。
楚渊见叶千栀随时一副会昏厥过去的样子,当机立断,没有往回走,而是带着她去了山里,两人运气不错,刚刚到山脚下,就看到了一个茅草屋。
楚渊扶着她过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喊了几声,里面也没有传出声响,顾不上许多,楚渊直接推门而入,这才发现这是一间空屋子,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墙角边有一些干柴外,屋里再也没有一样东西。
楚渊把叶千栀放在了地上,他把墙角边的干柴挪到了
屋中间,摸出了火折子,试了好几次,都没能顺利点上。
“火折子遇到水,被泡坏了。”楚渊看了看手里的火折子,发现了火折子上面的裂痕,就知道这裂痕应该是他看到郁拂云落水,想要去拉住他,没想到自己跟着摔了下去的时候,在桥墩上磕坏的。
叶千栀浑身难受,衣服湿哒哒黏在身上,她打了一个寒颤,她搓了搓手,把自己怀里的火折子摸了出来,丢给楚渊。
叶千栀的火折子倒是还能用,顺利点上了火。
有了火,屋里温暖了一些,楚渊把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架在火堆旁烤着,他看了穿着湿衣袍烤火的叶千栀,好心道:“你穿着湿哒哒的衣袍,很容易生病,要不要把衣袍脱下来烤烤?比较容易干。”
“不用了。”叶千栀摇头,谢绝了他的好意:“我这样就可以了。”
“你这样穿着不难受吗?”楚渊走到叶千栀身边,伸手要给她脱衣:“咱两都是男人,没必要别别扭扭。”
“再说了,你身上还有伤口需要处理,脱了衣袍,对伤口也有好处。”
不管楚渊说什么,叶千栀都躲着他的手,不愿意脱衣。
一个执意要帮忙
,一个宁愿穿着湿衣也不愿意被他碰,两人争执间,楚渊的手不小心从叶千栀的胸前划过,感受到手里的柔软,楚渊整个人都懵了:“郁兄,你这…….”
楚渊不是毛头小子,他成亲多年,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样的手感,只有女子才拥有。
叶千栀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