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这片天地,像是给京城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这样的美景难得一见,不少人都从屋里出来,站在街边对着景色评头论足。
就在大家欣赏美景的时候,一个落魄书生打扮的少年急匆匆从街上跑过,不小心还撞到了不少人,少年一边道歉,一边往前跑。
“这孩子,跑这么快干什么?赶着去投胎啊!”有个老婆婆被他撞了一下,差点没有摔倒,好不容易稳住了,她心里夹着怒火,说出的话自然就没那么客气了。
“或许是有急事吧!”站在老婆婆身边的一个妇人,扶住了她,猜测道:“好在您没事,您对他就包容一些吧!”
不包容能如何?总不能跟上去要他负责吧?
街道上早就没有了他的身影,老婆婆叹了口气,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如同一阵风从街道上飘过的少年,一鼓作气跑到了南街,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目的明确地走到了夏家大门口,伸手拍了拍门。
很快夏家的门房就出来了,看到门口站了一个样貌清秀的少年时,门房语气不善地问道:“你谁呀?好端端的,拍我们家大门干什么?”
“小哥,劳烦你
帮忙找下你们府上的大小姐,我叫葛硕明,是你们家大小姐的旧相识。”落魄书生,也就是葛硕明,急切道。
“去去,哪里来的阿猫阿狗,一开口就要见我们家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大小姐是什么身份?岂是你一个穷书生想见就能见的?”门房把葛硕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语气不善道:“你哪里来的麻溜就滚回哪里去,别在我们府门口闹事。”
门房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被人一通羞辱,葛硕明脸色涨红,他咬了咬唇,不甘心道:“烦请小哥代为通报,若是夏大小姐不愿意出来,那就别怪在下不顾往日的情意了。”
“你胡说什么呢?”门房见他越说越离谱,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差:“小子,我们家大小姐身份尊贵,可不是你能随意诬陷攀咬的。”
面对暴跳如雷的门房,葛硕明显得很淡定,他定定地望着门房,固执道:“小哥可愿意代为通报了?”
居住在南街的大多数都是权贵之家,这条街上出现的人除了各府的主子外,也就只有奴仆了。
不过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条街上有不少人经过,大家听到了这里的动静
,全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门房见葛硕明言之凿凿,一副不见到他家大小姐就誓不甘休,头疼得不行。
他私心里认为,他家大小姐金尊玉贵,将来要嫁的人,必定是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哪里可能跟眼前这个除了一张脸勉强可看的落魄书生有牵扯?
这个少年张口闭口就是情意情意的,也不想想,他家大小姐向来深居简出,哪里有机会见外男啊!
更别说跟这个落魄书生发展出了男女之情了。
门房是不相信葛硕明所言,可看到葛硕明言辞凿凿,一副不愿意离开的模样,他挠了挠头,不情不愿道:“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给你通报。”
话落,门房便把门给关上了。
葛硕明在夏家门口站着,安安静静地等着。
一刻钟过去了,夏家的大门没有打开,两刻钟过去了,夏家依旧是没有动静。
原本站在不远处看热闹的群众,眼看没有热闹看了,都想离开了。
葛硕明察觉到了围观群众似乎要离开了,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再次走到了夏家门口,敲了敲门。
‘砰砰砰’大门被拍得砰砰作响,可门房却再也没有来开门。
门外,大家看
到葛硕明去敲门,离开的脚步硬生生停了下来,就想看看热闹。
门内,夏于姣站在大门后面,听着大门被敲得砰砰作响,脸色黑如锅底,她的视线盯着大门,似乎透过了大门,看到了站在了外面敲门的少年。
她是怎么也想不通,那个早早就被她甩开的少年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明明,当年她没有跟他说过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是怎么找来的?
葛硕明敲了半天门,见无人应答,他脸色冷了下来,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门房是不会出来了,更别提夏大小姐了。
既然对方无情无义,那也就别怪他不顾往日情意了。
葛硕明放下了手,转头走到了路中央,对着夏家大门道:“夏大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也不愿意见我,老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同床共枕了上百个日夜,那是多少的恩啊,你就这般绝情,不愿意见我一面?”
此言一出,如同一滴水落入了热油之中,可把围观群众给惊呆了。
有个婶子,好心提醒道:“小伙子,我没记错的话,夏家大小姐的婚事还没有定下呢,你可别污蔑她啊,免得被夏家送去蹲大狱。”
“多
谢婶子好心提醒。”葛硕明冲着说话的婶子拱了拱手,“我能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负责,我没有诬陷夏大小姐的意思,她确实是跟我成了亲,还一起生活了三个多月。”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到他这么说,全都唏嘘得不行,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