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浅浅斗嘴,到最后,两人相视一笑,宋宴淮伸手揉了揉叶千栀的发髻,把她的发髻都揉乱了。
“别揉,我的发髻都乱了。”叶千栀往旁边偏了偏,躲开了他作乱的手。
宋宴淮笑了笑,捏了捏叶千栀的脸颊,柔声道:“都听夫人的。”
听到他突然这么喊,叶千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她冲着宋宴淮招了招手。
宋宴淮不明所以,往叶千栀面前凑了凑,叶千栀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不烫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你以为我病了?”宋宴淮被叶千栀的行为气笑了,他点了点叶千栀的额头,故作凶悍道:“我好着呢!”
“是吗?那你怎么就说胡话了?”叶千栀瞪眼。
“我哪里说胡话了?”从进门到现在,他说的话可以数得清,每句话条理清晰,怎么就变成说胡话了?
宋宴淮委屈巴巴地望着叶千栀,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
叶千栀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心里发虚,她扭开了头,有些不自然的揉了揉鼻子,小声道:“你以前不是喊我星宝就是栀栀,从来都没有喊过夫人。”
无缘无故,他
突然就这么称呼她,也难怪叶千栀反应这么大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宋宴淮一听就明白了,他笑笑,“我以后多喊喊,你就习惯了。”
“你正经点,别嬉皮笑脸的。”叶千栀见他笑,以为他是笑自己傻,恼羞成怒道:“你再笑,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给缝上?到时候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舍得吗?”宋宴淮俯身在叶千栀的耳边,用她最喜欢的声音,低声道:“忍心吗?”
声音清浅,略带沙哑,让叶千栀的耳朵突然发烫。
整个耳朵都烧了起来。
“你离我远一点,被用美色诱惑我。”叶千栀故作凶巴巴道,只是她的语气…….莫名软了下来。
叶千栀说不要用美色诱惑她,宋宴淮就会听她的话么?
并不。
要知道当年他从昏迷中醒过来时,跟叶千栀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他的小娇妻喜欢他这张脸。
有能利用的资源不利用,那不是傻叉么?
宋宴淮自认为自己挺聪明的,自然会物尽其用。
两人在堂屋耳鬓厮磨,宅院里的人都绕道走,不敢扰了堂屋的有情人。
等到宋宴淮出来让丫鬟准备午饭的时候,整个院子才鲜活了起来。
午饭时,宋宴淮才跟宋老爹和宋云飞见面。
父子三人好长时间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三人一边用饭一边闲聊,宋宴淮跟宋老爹和宋云飞聊天的时候还不忘照顾叶千栀。
夹给叶千栀的鱼肉是剔除了骨头,给她舀的汤也把面上的油花去了。
一顿饭下来,宋宴淮把叶千栀伺候得妥帖至极。
一旁的宋云飞,突然觉得自己的牙有点疼,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他都没食欲动筷。
一家人吃完饭,宋宴淮一把抱起叶千栀,把她抱回了房间。
“温言,你不用送我回房,你陪着爹和二哥就好。”叶千栀推了推宋宴淮的胸膛,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宋宴淮偏不,他抱着叶千栀的手收紧,很是霸道:“我和爹、二哥叙旧的时间多得很,他们不都要去京城么?以后还怕没时间聊天?星宝,我们夫妻这么长时间没见面,难得有时间相处,你就那么不想跟我呆在一起?”
“又胡说。”叶千栀道:“你不知道,我们到了扬州,想要看看你在哪里,好直接来找你,谁知道你突然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人,爹和二哥可着急了,恨不得亲自出去找你。”
要不
是人生地不熟,他们出去找人除了帮倒忙,让大家更手忙脚乱,他们怕是早就坐不住了。
“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吓到了你们。”宋宴淮赶忙道歉:“不会有下一次了,我以后不管去哪里,都给你报备。”
“道歉这么快,显然是没什么诚意。”叶千栀哼了哼,“你说的话我是不敢相信了,要不你给我写个保证书?”
“行。”只要能哄小姑娘开心,别说写保证书了,写什么,他都愿意。
鉴于宋宴淮认错态度良好,叶千栀心情好了不少,对他也不再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等到了房间,叶千栀果然拿出了笔墨,让宋宴淮给写保证书。
答应自家小姑娘的事情,自然得做到!
男人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绝对不会更改。
宋宴淮回来了,宋家父子和叶千栀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叶千栀也能安心养伤。
宋宴淮这几天在深山里逃命,身上除了刀剑划出的伤口,还有植被割出的口子,叶千栀发现他受了伤,没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拿出了自己配好的伤药,给他用,也给墨玉送了一部分过去。
叶千栀的体贴懂事让宋宴
淮很是感动,私底下,两人独处时,宋宴淮忍不住道:“你都不问问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方便说,自然会告诉我,你没主动说,肯定是不方便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