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姿双不明白,为何望岳帮里这么多的师兄师弟全都宠着她,对她是言听计从,可唯独只有大师兄,每次都站在了对立面。
梁姿双恨不得把大师兄给踢出望岳帮,可就因为他是望岳帮的大弟子,是望岳帮弟子中目前武功最高的人,也是她父亲最寄以厚望的人,所以不管她怎么挑拨离间,她父亲都没舍得把梁锋赶出去!
不仅如此,还对梁锋愈发信任!
“小师妹,你是因为什么去找宋夫人的麻烦?”梁锋定定地看着梁姿双,叹气道:“是因为谢令奕对宋夫人心生好感?”
闻言,梁姿双炸毛了:“她一个嫁过人的妇人,有什么资格跟谢公子在一起?”
梁锋叹气道:“是啊,她已经嫁人了,还是嫁给了宋大人,只要她不瞎,就不会看上谢令奕。”
谢令奕有什么好?
脾气古怪,手段阴狠,除了那张脸长得还算是不错,其他的,一无是处!
“我不许你说谢公子的坏话。”陷入爱情里的女人是盲目的,在她眼里,情郎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在我眼里,谢公子就是比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好,我不许你诋毁谢公子。”
在梁姿双的歇斯底里中,
梁锋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在他们师兄们爆发争吵的时候,宋宴淮一行人已经顺利北上。
跟来时相比,回去的路途显然是没有那么顺利的,倒不是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而是回程途中,天公不作美,暴雨倾盆,让他们寸步难行!
古代的官道那就是在土路上多埋了一层的沙子,让官道看着比较平坦。
平坦那也是在风和日丽的时候,一下雨,甭管是乡下的土路还是官道,那是一样难走!
马车的轮子极其容易陷在泥土里,每走一段路,就要下车拉车轱辘轴。
他们离京时,一路走走停停,那也只是用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可他们回去的时候,足足比来时多用了半个月的时间。
而且叶千栀一回到京城就病倒了!
自从她穿越到了这里,除了那次帮着叶翠花算计刀疤脸的时候受了伤和被杜菲芋算计,跌落山崖时受伤,其余时候,她都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可现在,突然间,她因为路上淋了雨,没有及时更换衣裳,直接给病倒了。
先是低热,后面却发起了高烧,她发低热的时候,给自己写了方子,立春按照药方去抓药,谁知道
低热没有退下,变成了高热。
叶千栀烧得迷迷糊糊的,宋宴淮心急如焚,连忙请了大夫来给叶千栀看病。
大夫把了脉,写了药方。
宋宴淮派人抓药煎药,好不容易等他端着汤药喂叶千栀喝药,谁知道叶千栀刚刚喝了药,还没一刻钟,就全都给吐了出来!
宋宴淮急得不行,让墨玉几人连夜赶路回了京城,刚刚到家,他就先派人去请大夫。
他可是奉圣上旨意离京的,不管是离京还是回来,那都是静悄悄的,可他还是得去给圣上汇报此行的事情,还有把收集来证据一一交上去!
他不放心叶千栀,可又不得不暂时离开。
叶千栀浑浑噩噩病了好几天,等到她醒过来时,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帐子。
“立春。”叶千栀张嘴喊道,声音嘶哑,她咳嗽了几声,喉咙干巴巴的,很难受。
声音不大,但是坐在不远处的立春却听到了,她连忙过来,见到叶千栀醒来了,脸上的愁眉苦脸立刻就被欣喜给替代了,她欢喜道:“夫人,您醒啦?”
“嗯。”叶千栀点了点头,她想说话,可是喉咙又干又疼,每说一个字,都让她难受得不行。
立春连
忙端来了温热的开水,喂叶千栀喝。
喝了水,叶千栀精神总算好了一点,喉咙也舒服多了:“我这是病了?几天了?”
“夫人,您高热不退,足足昏迷了三天,可没把大人吓坏。”立春红着眼眶道:“夫人,您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叶千栀摇了摇头,她示意立春把自己扶起来,她靠在枕头上,自己给自己把了脉。
好在她只是风寒引起的发热,等热度降下,就没什么事情了!
“温言呢?”
“大人今天去工部报到,一早就出门了。”立春说道:“大人临走前还吩咐,等夫人醒了,要派人去知会他一声。”
工部?
叶千栀眨了眨眼,她没说话,但是立春看懂了,她含笑道:“大人升官了,他现在是工部员外郎。”
叶千栀以前对朝廷的官职知道的不多,除了首辅、六部尚书和六部侍郎外,其余的官位她一概不了解。
不过她到了这里,她家温言又走上了这样一条路,叶千栀对此倒是有所涉猎!
工部员外郎,从五品官职!
宋宴淮出门一趟,就从从六品的编修上升到了从五品的员外郎,足足升了两级。
从这一点来看,这次
宋宴淮所办的差事,圣上应该是挺满意的。
立春对宋宴淮的事情不了解,能跟叶千栀说的事情不多,叶千栀醒来后吃了一碗粥,接着又睡了过去。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