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天除了呼喊她冤枉,就是喊着她没杀人,您别介意啊!”
慕容秋雨摇头,满脸惆怅,“这是说的哪里话?她好歹是本宫的嫡母,将本宫养育成-人。如今落此下场,本宫唏嘘不已,怎会介意她临终的疯言疯语?”
“那是那是!七王妃好度量。”牢头含笑应声。
牢房内,刘芸听到慕容秋雨这话,气的脸都青了,“我没疯!我没有疯!慕容秋雨,你这贱人,你太恶毒了,我要让馨儿和太子殿下带我到皇上面前告谕状!”
慕容秋雨当着牢头的面,哀声叹道:“母亲,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话音落地,不期而然换来的是刘芸一阵怒声谩骂。
慕容秋雨站在牢房外听,将捂着耳朵不堪其扰的牢头屏退。
终于,在刘芸骂累了,喘粗气歇下来的时候,慕容秋雨开口了。
她说:“母亲,你如今死到临头了。秋雨连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告知于你了,你认为关于二姐之死的事情,秋雨有必要撒谎吗?
罢了!信或不信,已经不重要了。秋雨不过是想让母亲死前知道事实真相而已。既然母亲不相信秋雨的说辞,那就等到了阴曹地府,亲自问问二姐吧!
秋雨就不在这里给母亲添堵了,今日一别,以后再无相见可能。你已经被休弃,不能葬入慕容家的祖坟。来年秋雨想给你烧些纸钱,都有心无力了……”
“滚!滚!滚!”刘芸喘了口气的功夫,慕容秋雨却已经说了这么多话。她气急败坏的怒吼咆哮,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