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婷扶着背,扶着腰,一脸难看。
贺鎏阳坐在病床上,看着她,笑着道:“还生气?”
秦婷将腰靠在桌子上,让自己缓解一下酸痛感,她面色酡红,瞪着贺鎏阳。灯光下,她看起来流光潋滟,眼角的冷色透着妩媚,勾得人心里直痒痒。
贺鎏阳站起身,来到她身边,轻轻触碰她的腰肢。
“嗯……别动!”
秦婷将他的手拍开。一下午贺鎏阳不管不顾的就过来,幸好大家都被叫走开会,不然就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回来肯定会死惨。
一想到贺鎏阳,秦婷就是又羞又怒。
“再瞪我,别怪我不客气。”贺鎏阳威胁了。
秦婷气不过,抬脚重重踹了他一脚。
做错事,还有理了!
贺鎏阳拉住她的脚,将她抱进自己怀里,道:“别动,我不对你怎么样。我就给你揉揉。”说完,贺鎏阳真的抬手给秦婷轻柔。
秦婷见他没有乱来,也就安下心来。同时想着,根据科学统计,在这么乱来之后,也应该进入不应期。
贺鎏阳让秦婷趴在床上,然后帮她慢慢地揉。
秦婷头埋在枕头中,声音传来,“为什么会吸毒?”
她的声音透着点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舒服的,还是心有余悸。
贺鎏阳也没打算再瞒她,现在事情已经过了,可以说了。
“我查到了高家的毒品线,要想打进去,不这样做不行。”贺鎏阳淡淡道。
秦婷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眉宇间还有明显的疲惫,“有结果吗?”
“嗯,再过几天就可以收网了。”
秦婷点头,贺鎏阳不知道摁到了哪一处,让她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丝声音,贺鎏阳手一顿,脸上笑容弯着。
秦婷有些迷迷糊糊,“大嫂是怎么被害的?”
贺鎏阳手一顿,继续揉捏,也没有回答。
秦婷转头,握住他的手,让他停下,“不方便吗?”
贺鎏阳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淡淡笑着道:“没有不方便。不过,其中有些细节只有大哥知道。”
“嗯?”
贺鎏阳继续给她揉,“高贺两家,因为利益牵扯的原因,一直以来都有积怨。不过,八年前,对于我们年轻一辈来说,并不觉得有多严重。”
“那时你才二十一岁。”
“嗯。当年,大嫂是纪检委(审查官员**的部门,不对民间开放)的监察科副主任,主要负责收集官员的犯罪证据。当年运输部门出了一桩大的**案,大嫂手中的证据表明,这个案子跟高家有关。如果掌握证据的话,高家根基必定会受影响。”
“后来没有查到?”如果查到了,高家今天就不会是这番光景了吧。
贺鎏阳笑着道:“大嫂很厉害,是留学归国人员;更何况还有大哥,没多久,她就查到了关于高家犯罪的证据。”
秦婷做起来,不解地看着贺鎏阳。
贺鎏阳将她拉过,靠在怀中,“就是这些证据,害了大嫂。当时,有一笔巨款下落不明,大嫂查到,这笔钱被转入了一个叫范蠡的账户。只要能查到这个账户和高家有关,就能顺藤摸瓜,将高家的幕后罪证揪出来。”
说到这,秦婷感觉到贺鎏阳怀抱她的力量加紧。
“后来,高家知道了大嫂的进展。利用内部关系,从纪检委打进去,以大嫂勾结官员为由调去审查。这一审查,就是两天。当时大哥正出差在外,回来就收到大嫂难产死了的消息。”贺鎏阳轻轻抚摸着秦婷,目中却流露出深深的恨意。
秦婷靠在他怀中道:“大嫂难产,跟高家有关?”
“嗯,这是可以肯定的。”贺鎏阳道:“大嫂死后,大哥大受打击,几乎一蹶不振。贺家也折损了几名官员,高家趁此将证据全部毁灭,逃过一劫。”
秦婷抱着他紧紧道:“所以,这次我们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贺鎏阳点头。
这次他要让高家死无葬身之地!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秦婷因为疲惫,所以沉沉给睡了过去。贺鎏阳见她睡了之后,才轻声离开。
离开营帐,贺鎏阳目光悠远,脸色沉冷吓人。他和高柔的过往,高家这些年对贺家的行径,他会一一回报!
拉歌会现场,看到贺鎏阳出现,许多人都开始起哄。
“贺队,这次回去,怎么也给你一个中校,恭喜啊!”
许多人都上来恭喜,贺鎏阳笑着却并不回应。军功,不是那么容易领的。
如果真把贺鎏阳的军功弄出来,现在,他至少已经是少将。不过贺鎏阳并不后悔,比起军衔的上涨,他更在乎手中所掌握的实权。
当晚,刘元清将贺鎏阳叫过去谈话一番,贺鎏阳对于他的怀疑自然矢口否认。刘元清看着他,也没余多说话,只是道:“你什么时候连医疗小组的人都收买了?”
贺鎏阳挑眉。
刘元清冷冷道:“别给我装傻!别怪我没警告你,你是个军人!婚外情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心里清楚!”
贺鎏阳不乐意了,他虽然曾经浑过,但是现在绝对是一心一意,忠心不二。
“首长,这话可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