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
他问:“可以吗?”
那声音好像五月的清风拂过脸颊,秦嘉年仿佛醉了一般,红着脸,轻轻闭上了眼。
半个小时后,被子里探出两颗湿漉漉的脑袋。
秦嘉年眼角挂着泪珠,声音里透着无限委屈,“真的不行,好疼的……”
她看了一眼同样满头大汗的季宽,又有些心疼地问:“要不……我们再试试?”
季宽把她搂在怀里,拉着她的手安抚道:“好了,先睡觉,以后再说。”
秦嘉年满心愧疚地靠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抚慰下很快睡着了。
季宽帮她轻轻拉上被子,径直走到洗手间。
半个多小时后,他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不禁失笑。
谁能想到不可一世的季宽,在第一次的时候竟然没能突破防线!!!
第二天,两人到医院做了一番检查,结果显示秦嘉年的腿已经完全康复了,于是,两人乘船回了汀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大家都觉得季工的火气格外的大。
九月底,淮北大学百年校庆。所有同学都收到了学校发出的邀请。
季宽和秦嘉年提前两天赶回到淮北。
两人打算先回季家看看,季妈妈接到电话,早早就准备起来了。
临近傍晚,季宽带着秦嘉年回到季家。秦嘉年准备了一大堆的礼物,有阿爹阿妈帮忙准备的汀庐特产,还有她在商场现买的。
门铃响起,季爸爸准备去开门,被手疾眼快的季妈妈拉开了,她趁着季爸爸愣神的功夫,自己小跑着去开了门。
季妈妈看到秦嘉年眼眶就红了,她拉过秦嘉年的手小声说:“瘦了。”
秦嘉年也是鼻子一酸,眼泪汪汪地看着季妈妈。
季妈妈上前一步,轻轻抱住秦嘉年,叫道:“小白菜……”
出师未捷的季宽现在对于“猪拱白菜”这个梗有些介意。
他摸了摸鼻子,叫了一声,“妈!”
季妈妈揉了揉眼睛,笑道:“好了好了,快进来,进来!”
季宽见季爸爸坐在客厅里,有些奇怪地问:“爸,今天没去公司?”
季爸爸站起来,迎向两人说:“可不就是为了等你们嘛!”
秦嘉年规规矩矩叫了一声:“叔叔。”
季爸爸眉开眼笑地应着。
季宽在家里转了一圈,问:“我姐呢?”
季爸爸摇摇头:“不知道,这段时间总是往外跑,哎,女儿大了不中留了。”
季宽和秦嘉年憋笑。
季妈妈凑过来,小声说:“我猜晴晴是去找徐律师了。”
她看了几人一眼,一脸“真相只有我知道”的骄傲,神秘兮兮地说:“我的一个牌友跟我说,前几天看见晴晴和一个男人约会吃饭,听她的描述那人就是徐律师!”
季爸爸和季宽豁然开朗,徐律师就是当初帮季宽处理车祸事故的律师,现在想来,两个人能走到一起也在情理之中。
季宽怕父母把徐律师的事情说出来,忙转移了话题。
季爸爸和季妈妈也没再提起。
秦嘉年看着这一家三口默契的样子,不禁低头莞尔。
饭后,四口人到小区里散散步,晚上的时候,季妈妈帮秦嘉年收拾了一间客房。
临睡前,季宽拿了杯热牛奶给秦嘉年。
秦嘉年拉他坐在床边,她小口喝着牛奶,不经意地问他:“季晴姐还没回来?”
季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