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宽看着怀里的人,声音带着些委屈,“你爸爸凶我。”
秦嘉年微微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她俏皮地回道:“那你也去凶他喽。”
季宽低头凑近她,“不要……”
秦嘉年歪歪脑袋,声音小小的,“那你要怎样嘛?”
“父债子偿。”他说着,就要低头吻她的唇。
“年年!”门外随着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秦祖元中气十足的叫声。
季宽揉了揉眉心,退开半步。
秦嘉年红着脸,从他的胳膊底下钻出来,去给秦祖元开门。
秦祖元进了房间,左右看看,打量了两人半天,没发现什么异样,背着手说:“走吧,去吃饭。”
秦嘉年悄悄朝季宽吐了吐舌头,两人快步跟上。
四个人在市区的一家购物中心吃了饭。饭后,又买了一些过年用的东西。
从购物中心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酒店楼下,季宽把三人送进大门,准备离开。
秦祖元叫住了他,“要不要一起喝点?”
喝点儿?
季宽马上明白过来,笑着应下,“好啊。”
于是,两人啤的白的买了一大袋子,又在酒店叫了几个菜,回到了房间。
秦祖元把酒和菜一一摆好,脱掉外衣,倚在沙发上,说:“能喝多少酒喝多少,别逞强。”
季宽笑笑,“知道了叔叔,我尽量。”
秦嘉年和凤莲一开始还陪着两人,后来,母女俩直接回了秦嘉年房间睡觉去了。
那边,房间里横七竖八摆着一堆空酒瓶。
秦祖元已经喝大了舌头,搂着季宽的脖子说:“小伙子,你……嗝……真不错!”
季宽的脑袋也是蒙的,“谢谢大哥!”
秦祖元:“兄弟你以后去汀庐记得找我,我带你到海里抓……抓螃蟹。”
“螃蟹……不好,咬人。”
“那……你想抓啥?”
“抓啥?抓……猪?”
“行,我带你到海里抓……抓猪……”
两个人天上一句,地下一句,聊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秦嘉年和凤莲打开门,发现两人躺在地毯上。
季宽的头枕在秦祖元的腿上,秦祖元的双手抱着季宽的胳膊,两人睡得正香。
后来,季宽总结出一条真理:没有一顿酒搞不定的岳父,如果有,就两顿。
除夕这天,秦嘉年一家三口在酒店定了年夜饭,吃过饭,三人在酒店门口看烟花。
这里的烟花也美,但和汀庐那年的烟花美得不同。
这里的烟花更大,造型也更多,带着城市的热闹和繁华。
而汀庐的烟花相比之下就显得单一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