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疯吗?逮谁咬谁!”卫砚不满道。
沈梨将腰间有些散开的衣带重新系好:“这话你可别对着我说,我还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没打算因此事找她的麻烦。”
“早朝如何?一定有很多的上折子说父亲教女不严吧。”
“嗯。”卫砚颔首,“那些言官左一句右一句,概括来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沈梨挑眉:“修身齐家治国方能平天下,肯定说父亲尚不能齐家,又如何能带兵打仗,手握兵权,是吧?”
卫砚再次点头,已经找不出话可说。
“你传信给我娘亲,让她进宫接我回府休养,估摸着这次又要休养好一阵子了。”沈梨一边颓唐的叹气,一边笑意微微的合了眼。
朝堂之上对于景阳候能不能“修身齐家平天下”的荒谬言论,也有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