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过生日的弟弟,褚凉,括号说明,没血缘关系,但和血亲没两样。”
因她的最后一句话,褚凉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羞涩地笑着和镜头打招呼。
整整三分钟,姐弟俩的表现根本不需要任何剪辑。
前面的编导都要乐开花了,看珈以说完闭上眼睛休息正要关了摄像,就看见褚凉动了动坐到最右边,然后拍了拍腿示意珈以躺下睡。
偶尔经过路障或是红灯,他还会伸出手臂来虚虚护着。
男的俊秀女的绝美,又透着股浓浓的温馨,编导忍了一路夸赞导演目光如炬的冲动,刚下车就头一个冲了过去汇报情况。
珈以在车上睡觉,她连导演的电话都没敢接。
有这样一个开端之后,导演组基本都在等着两人之后的不断互动,谁知天不遂人愿,抽签一抽,一红一蓝,连进森林都要分开。
褚凉方才还欢欣雀跃的神情这会儿都看着有些委屈巴巴的了。
他是一群人里年纪最小的,又是珈以特殊对待的弟弟,和珈以分到一组的一个男明星略犹豫一瞬,就拿了自己的签说要和褚凉换。
褚凉神色一喜,看着再感谢一番就要接受了,却又被珈以一句“不用,别惯着他”给拦了回去,孤独落寞地转身去翻两人背来的登山包了。
跟他的摄像收到导演的暗示跟了过去,就看见他在把自己包里的矿泉水之类的都拿出来分到珈以的包里,感觉到镜头过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姐姐背这些太重了,我原本是想都放到我包里的,但现在肯定不方便。”
珈以远远看着,心想这小变态还真适合进娱乐圈,不用剧本都能给自己这么多戏。人却走了过去,摸了下他毛茸茸的狗头,“玩就认真玩,小心别让自己受伤,该赢就赢,等会儿对上我也别手软,知道了吗?”
她语调都柔和了不少,已经是她在公众面前最温柔的一面了。
褚凉“喔”了一声应下,俩人收拾好回到那边集合,临出发前,简导又笑眯眯地宣布了一项新规定,“等会儿在探险途中,我们会随机策反每个队里的一个队员,还请各位挑战者多加观察,找出队伍中的奸细,获得胜利。”
一时间十人里有八人都哀嚎出声。
等简导宣布游戏开始,同在红队的另一个女生罗粟就立即凑到了珈以旁边,朝着其他三个冲在前头的男生撅了撅嘴,“珈姐,我们不和那群臭男人抢装备,这里的路可难走了,珈姐你来之前喷过驱蚊水了没有?”
这游戏分两天,第一天就是在森林里探险找装备武装自己,第二天就是俩小队气枪战,等到最后剩下的队员都属于同一个队,游戏结束。
“没,我天生不招蚊子。”
珈以简短一句话结束聊天,她这几天被兄弟俩相继“想杀”,心里积了股气没发出来,接这个节目的目的之一就是松松筋骨的,故而根本不想落后慢慢走。
不等罗粟再找到个话题,她留下一句“我去抢装备”就迈开步跑进了森林。
跟着她多蹭些镜头的希望落空,知晓身后有摄像在,罗粟忍了没露出什么神色,只感慨了句“珈姐还是这么冷冰冰的难接近”,却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通,乱晃了一整个上午,中午时找到他们红队的帐篷坐着看火,也等着看珈以的笑话。
结果她饿着肚子坐到天黑,就看见珈以戴着头盔,穿着防弹衣,腰上别着节目组特制过的两把手.枪和三个手.雷,背上背着把机.关.枪,左手拎着只处理过的山鸡,右手托着放在大叶子上的七八个野果,收获满满地朝她走来。
更尴尬的是,当珈以坐下用树枝穿了山鸡烤火时,她的肚子还响亮地叫了。
珈以偏头看了她一眼,问,“你要吃?”
这冷得要冻死人的语气,罗粟不敢直接应下,先客气了两句,“不用,这是你辛苦抓来的,太麻烦你了……”
“喔。”珈以不等她说完就不感兴趣地转回头,继续咬着野果烤鸡。
最后珈以自己干掉了大半只烤鸡,最后仅剩一点鸡胸给了那个提议和褚凉换签的男演员,因为对方在珈以问时激动难言地回了句,“真的吗?”
递到面前的鸡胸肉无言地回答他,“真的。”
剩下三个不约而同选择了客套的人,“……”
虽然大家都带了干粮,可烤鸡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香啊!
珈姐不但在包里带了各种调料,那鸡皮上她还淋了层闻着就酸甜的果汁!
看着林哲吃得那么津津有味还舔骨头,他们只觉得干粮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相隔不远的蓝队的帐篷外,也有肉香在飘荡。他们过得还比红队更滋润一些,因为年仅十四岁的褚凉少年看着羞涩怯懦,实际却是个懂得客套和礼貌的好少年,抓来的野鸡和野兔很平均地分给了每个人,至少尝了个鲜。
就一顿野味的功夫,同组的四个男人都已经能把他当战友了,最自来熟的葛朝东伸手一搭他的肩,低下头和他咬耳朵,“你小子不错啊,看着弱弱小小的,一天下来收获也不少啊,不会是有什么秘密藏着没说吧?”
褚凉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
但因着珈以之前说过的话,知道身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