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当绣娘呢,文化都是要有的,也只有懂文化,人家才会尊敬你,才可以把刺绣这门手艺传承下去。
毛晓晓恹恹的垂下头,“好吧。”
其他人见此,也忙保证道,“师傅,我们也一定会考上大学的。”
“这才好。”桑语点点头,把从省城买的零食拿出来,分给她们,然后一一检查功课,不能放了几天假,就把之前的东西忘光了。
检查的结果桑语非常满意,二花是记得最牢的,因为即便放假,她在家里也没忘了练习做衣服。
二花家有不少亲戚,知道她手艺学的不错,全都拿着布求上来,之前向桑语买布的时候,想着自己做能多省下一些布来,就直接把布带回去。
可拿了布回去,她们的手艺完全比不上桑语,做出来的衣服能穿,可就是比别人的新衣差一点。
做了一两件之后,她们心里就不乐意了,都是新衣服,怎么能被比下去呢。
于是他们就想到了二花,想要她免费给做。
都是亲戚,二花也没有拒绝,但也说明了,“我手艺一般,可能会浪费一些布,所以剩下的就不还回你们了。”
这本就是应该的,你去请裁缝给做衣服,剩下的布头裁缝也得给留下。
亲戚们不满意,这不就回到原点了嘛,那她们当初定做多好,何必买回去自己动手呢?
二花一摊手,“那我也没办法,我手艺还没练到家。”
最后无奈,除了特别吝啬的,还只好交给二花来做。
于是哪怕是休息,二花也没闲下来,除了帮娘做家务,剩下的时间都在做衣服了。
也因此她的水平不仅没落下,还涨了不少。
周红自从桑语查出怀孕后,围着她转的时间不少,相应的练习就少了,好在每天都会抽出两个小时踩缝纫机,倒也没有退步。
桑语给她重新布置了任务,让她在元宵节前多多练习。
毛晓晓这边,就有点懈怠了,这么多天,纯放假了,一下针线都没动,重新捏起针都感觉到手松。
好在不知是不是休息好后重新上路,是有加成效果的,她忽然开了窍,原本怎么都不懂的内容,忽地就想明白了。
绣出来的东西针脚虽疏,但多了一份灵性,再练习就是了。
最后是周萌萌,她上交了这些天自己画的作品,有院子,有大黄狗,还有小孩子玩闹的情形,看着有模有样。
桑语夸了她,让她再接再厉。
不是这孩子做的比其他人好,而是这孩子就得夸,越夸她越有动力。
和她相反的是毛晓晓,毛晓晓得严厉点,免得有一点点收获就飘起来,但也不能过于严厉,还得时不时松松绳,高压不适合她。
就像这次,放开了让她玩,就有了不一样的收获。不过之后就得紧张起来了。
而周红和二花又是另外一种教育方式,她们都是穷人孩子早当家,吃苦耐劳,好不容易得到的学习机会,都不用桑语管,自己就会认真努力。
但两人也不完全一样,二花表现出来的努力,是一心一意的学习做衣服。
而周红,则会更加努力地帮桑语做家务,不然她住着不安心,学着也不安心。
为了让她能安心的练习,桑语得给她安排好时间,什么时候做事,什么时候学习,哪些让她来做,哪些完全不给碰。
这些都是有讲究的,既能让她安心,又不过于劳累她,还得兼顾练习的时间。
桑语得说,在这四个徒弟身上,她是花了心思的,连教育心理学都用上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懂这个,但碰上这些徒弟,自然而然就知道该怎么因材施教了。
检查完进度,桑语打发她们继续玩,并留了她们晚上留下来吃晚饭,才回房休息。
司徒泽刚刚放好东西,就出去了,和支书商量接下来的计划,因为他要忙省长那边的事,村里的工作就不能参与了,但该做些什么,和支书说清楚,支书能完成的很好。
支书知道他要做什么后,大力支持,“好小子,你这是为国家做贡献了,我们肯定支持。你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说。对了,你一个人行不行,需不需要我给你找个帮手?知青院那么多人,一定有很人能帮到你。”
司徒泽摇摇头,“这个目前还是保密阶段,谁都不能说,我让程白过来帮忙就行了。他父亲和爷爷都是研究员,他从小就接触这个。”
支书二话没说,立刻答应,“行,那我之后就不给他安排上工了,工分还是按每天十个工分来算。”
“不用,这对村里其他人不公平,不干活就没有工分。”司徒泽摇头拒绝,“事情做完了,上面会给奖金,他不会缺钱,到时候支书让他拿钱在村里兑换点粮食就行。”
“这没问题。”支书一口答应。
事情说完,司徒泽就去知青院找了程白来,让他跟着自己当助手。
就这样,桑语家里多了一口人吃饭,除了多做一点,也没别的了。
不过司徒泽忙起来就顾不得做饭了,好在周红的手艺已经被培养出来了,做出的只比司徒泽做的差一点点。
可以说,桑语这个孕妇,是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