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道。
我抖动肩头,又苦笑一下,道:“果然是一知半解,连“火线”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半吊子就是半吊子,想要初级入门斗狗竞技,恐怕他们要加倍用心咯。”
“再见啊!”
那帮崽儿还没有断气,我只好转身,很像样的挥手,高声道:“大家都是准备出道的新秀,我们可以做到的,你们也一定可以。”
“要得——!加油!”
那帮崽儿一起挥手,越挥越起劲,好像我和告花儿,谭超是在远走他乡。
告花儿笑了笑,轻声道:“半吊子们,争点气吧,我们也一样啊,也争点起吧。”
我懒理智障的二掌管,还有要紧事要处理呢。
所以,我走快三步,与谭超平行,思量片刻,问道:“三掌管啊,你到底有啥子心事,从“霹雳”跳下来梯坎口之后,你就开始闷闷不乐。”
谭超步子一下慢了许多,我立时被动超前他三步,停下转身等他。
“金瑞哥,我在检讨,刚刚让“霹雳”从三十多级的梯坎跳下来,这决定是愚蠢的,如果“霹雳”因为我愚蠢的决定伤了筋骨,那就太后悔了。”
原来我的担忧也有人附和,“霹雳”负重两件铅块背心之下,承受重量过大,从三十多级的梯坎上飞身一跳,落地之时的四肢难受重负,筋骨很容易挫伤,甚至断裂。
谭超摇头懊恼,他看见告花儿跟了上来,又向告花儿重复刚刚的话。
告花儿脱口而道:“超哥别过于跟自己生气,检讨是应该的,别再犯就行。”
我笑着接道:“谭超啊,其实你很了不起,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如果你能帮帮忙,加快步子一起去吃砂锅,那就更加了不起了。”
谭超面容舒开,道:“也巧了,我肚儿在咕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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