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下手势,让谭超放下手去,道:“别乱发誓,我们相信你。”
告花儿机灵附和道:“绝对相信,也真的是惊险场面啊,“霹雳”差点就被螺旋桨切成刺身了。”
谭超双肩塌下,松了口气,才微笑道:““霹雳”上岸后,我才有意识蹲下抱着它,好好看看它有没有受伤,刚刚一幕真的太惊险了。”
我点根烟,当作定惊,道:“渡江消耗体力巨大,所以你就安排“霹雳”在家休息歇气了?”
谭超点头道:“我跟“霹雳”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今天还是头回看见它筋疲力尽,实在心痛啊。”
告花儿讨嫌的拿我的烟抽,接道:“面对自己的斗犬,别过于心痛,否则以后它们上了擂台对战,一点小伤也会让你很难受的。”
我轻轻嗤了一声,只因想起“火炮”在桥沟村横渡急流一档子的事,告花儿产生后怕感觉在驾驶位哭了出来。
这就是‘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
谭超面对善意提醒,神情思量一番,道:“既然注定以后继续征战,受伤在所难免,我会慢慢调整心态,就像金瑞哥刚刚说了,要耐心点。”
告花儿看穿世事的样儿,仰头嗯了一声:“身为练犬师必须要有耐心,这方面我和金瑞就做的相当好,谭超你该向我们多学习一下。”
我扭脸没好气地叹一声,心说你崽儿还好意思说自己够耐心,刚刚手机镜头猛烈摇晃,又是哪个急躁躁的在投诉呢?
谭超面向告花儿礼貌笑了笑,轻轻点下脑壳,算是很礼貌的了。
我弹下烟灰,瞟见墙壁挂钟里的时间,有意无意地道:“时间过得真快,我们也该开始夜训了吧?”
告花儿嘴角叼烟,撸起外套袖子,话里模糊道:“恒心很重要,一天两训,风雨不改,来嘛!搞起来!”
此时,既然“霹雳”没有被带来,谭超也没必要全程观看我们的夜训,当然他可以留下,但如果换做是我,就宁愿早点回家看看“霹雳”的休息情况。
我和告花儿接下行动很是明显,谭超没说要走,也没说要留,
。他仍在沙发上摆出规矩坐姿,面向我们微笑着。
“你崽儿要留下观看“火炮”“少侠”夜训情况?”告花儿疑惑着,他面对谭超的微笑,神情很不自在。
我直截了当的邀请,道:“谭超就留下看看我们的夜训方式吧,为以后加入一天两训做做功课。”
谭超收回一点微笑,抿唇嗯了一声,道:“其实我在感到奇怪,为啥子金瑞哥,童爽哥听完“霹雳”渡江的事情后,没有准备让“少侠”“火炮”也去尝试一下渡江吗?”cascoo.net
我哼笑一声,道:“谭超你可以这样理解,让“少侠”“火炮”渡江是迟早的事,但没有可能是明天,更没有可能是下星期。”
“耐心点,一切要慢慢来。”告花儿学话真快,样儿得意极了。
谭超放松坐姿,靠在沙发背上,咧嘴道:“难道金瑞哥,童爽哥因为害怕在逃避渡江的事情?可能对“少侠”“火炮”也没有信心吧?”
告花儿与我面面相觑,必然默契生成,惊讶觉得谭超都会激将法这一招了,实在成长过快,也或许是谭超跟我们混熟之后,敢讲的话也多了起来。
告花儿耸耸肩,打眼色向谭超那边。
我坐到谭超旁边,摇头苦笑,道:“激将法对我和童爽没有用的,狼青斗犬派有自己的训练计划,一步一步慢慢前进,得到进步。”
“金瑞哥难道忘了,我也是狼青斗犬派的人啊,所以渡江训练也是我们的计划之一啊。”
简单几句话,使得谭超夸张地挥动双手,像在激动慷慨的演讲中。
我右掌按住谭超肩头,让其冷静点,才道:“听见你的话,我是很感动的,但话讲难听点,我才是现在狼青斗犬派的掌管人,该如何执行训练计划,是我说了算。”
谭超面容愣住一下,语气转弱地道:“那么我私自带“霹雳”去进行渡江训练,算是犯了纪律问题,要接受处罚吗?”
“我以狼青斗犬派二掌管的身份告诉你,处罚就免了,但以后别太冲动。”告花儿叉腰很是神气,向我眨下眼皮。
我没好气的避开告花儿目光
。,向谭超解释道:“纪律固然重要,但人情味更重要,“霹雳”渡江行动也算给我们开了眼界嘛。”
谭超若有所思,似乎心里又有奇怪想法,十多秒后皱眉道:“我没有想明白,金瑞哥,童爽哥一心让“少侠”“火炮”追赶“答案”和“猎刀”的实力,但你们却忽视了“霹雳”一届上城冠军的身份,去跟冠军级斗犬比试一下应该更有意义吧,除非你们认为“霹雳”左眼重伤,选择轻视“霹雳”,连渡江训练也选择无视,对吧?”
我面红耳赤,在于谭超已经这般够胆敢讲,他崽儿是一心要把我和告花儿往渡江训练上带啊。
告花儿在客厅踱步,摆着低头沉思的样儿,也没有蹦出来一句狗屁话。
我脸巴发烫感慢慢退出,冷静下来,思考之下,谭超的话也足够有道理,“答案”“猎刀”再怎样的猛,终究是尚未出道的新秀斗犬,“霹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