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两天里,周六,周日。
对于我和告花儿来说,是没有真正假期的,往往清晨第一训结束,能有个两小时歇气时间就很好了,毕竟生活中还有其他事要办。
比如周六早晨八点,告花儿在结束对“火炮”的训练后,急匆匆往家里赶,他要买早餐给媳妇带回去,慢了一步又生怕媳妇饿着了。
我嘛,也没办法闲着,住在爷爷家总该有点规矩,屋里该抹的抹,该洗的洗,该清理的就索性断舍离扔了出去,免得爷爷以后回来看见屋里乱糟糟,老人家心里烦。
好笑在于,告花儿平时若要留下过夜,必定睡在客房,我将屋里大清理一遍后,进去客房换床单和被套,那是龟儿子的惨烈,整张软铺有股异味,麻色枕头套被睡成了咖啡色。
也怪我啊,上班和训练斗犬之下,疏于打扫家里清洁,想依靠告花儿那智障更加没可能,总之趁周六有空,索性清洁个大彻底,便将纸巾搓成条状,塞进鼻孔,快手快脚的换好客房的床单和被套。
说实话,我很想扔掉有异味的床单和被套,又怕爷爷之后埋怨,才劳烦洗衣机受这一罪,最后在客房门上贴上白纸,纸上写道【请注意个人卫生清洁】
中午,我还要去火锅店里向老妈交差,真人现身的证明自己无病无痛,就是消瘦了一点,即便如此,也把老妈心痛的够惨,她趁老爸出外有事,发令让后厨弄几碟我爱吃的小菜,强留我在火锅店吃顿中午饭。
我从火锅店逃脱出来,已经下午快两点,赶紧回去爷爷家补觉,为晚上夜训备足精神体力,竟在软铺上昏睡到晚上八点,又被告花儿站在软铺前播放儿歌,我才得以醒来。
周日再无重要事,而昨晚留下过夜的告花儿一直疑惑,问我客房的床单和被套是否换了新的,他躺着总觉得难受,还是用之前的床单和被套躺着舒服。
“都龟儿子发臭了,你还躺得下去,老子真佩服你。”
我伸脚将告花儿赶走:“快回去陪媳妇,晚上给老子早点过来进行夜训。”
告花儿大腿挨了一脚,假装哎哟一声,道:“今天我要去酒店为婚宴试第二次菜,掌门有兴趣一起来吗?”
“讲究得很哟,为婚宴试菜还要试两次,没兴趣!”我转身进去屋里,告花儿哟嚯一声,用力摔上院门,兴奋的跑了。
我瘫在摇椅上,椅儿摇啊摇。
趁自己还未瞌睡,有时间给球球发点爱的讯息,想起很久没有跟她视频见面,发去视频请求却没有回应,我心里有点气到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球球发视频请求过来,我瞌睡全没,快动作顺几下头发,双眼瞪圆,尽量精精神神的。
点下接通键,视频画面就卡顿一下,我恼火地嗤了一声。
再是,我又很吃惊,球球披头散发,黑眼圈严重,或是画面原因吧,总感觉她面色蜡黄,脸巴上的几点小斑清晰可见。
这没有妨碍她对着镜头向我微笑,并使劲挥手,笑着道:“刚刚在家赶工作进度,手机静音了,你呢?好像又瘦了一点,脸巴肉越来越少了。”
“没办法啊,你没在身边,我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还有童爽那崽儿天天气我,想胖点也难啊!”
不知怎的,球球笑容勉强,整得我心里乱,嘴巴糊涂起来,拿球球的倦容开话题:“你在家就这么轻松啊,头发也没绑,像刚刚睡醒一样。”
“前几天赶了几晚通宵,今天在家为项目收尾,再说我私下跟你视频,何必装扮呢,轻轻松松的最自在嘛,除非你介意咯?”
我对着镜头摆手道:“绝对没有,刚刚你笑起来很勉强,我糊涂了乱说话而已,球球你别多心啊。”
球球用指尖敲了手机镜头一下,噘嘴哼了一声,才道:“我在外地有自己的理想工作,你有自己的斗狗竞技,大家都忙呢,趁今天视频见面,我实话讲一下前段时间自己的一个想法,想听吗?”
“球球啊,我多么希望你的想法是回来禹都工作,相隔三百公里总比一千七百公里要好吧,但我晓得这没有可能。”
我拿开手机,拒绝镜头对向自己,无声叹了一下,才重新看向手机镜头。
避开镜头的十秒间,球球没有疑惑而催促,当我再次进行视频后,球球又用指尖轻轻敲着镜头,一下又一下,她莞尔而笑,像在温柔地敲着我额头。
“没关系,还有个把月就过年了,到时候我先回禹都,再去阳城一趟,就像之前说的那样。”
球球对着镜头拿来小小日历本,翻到明年二月份,指在画着小飞机图案的日期上,解释道:“这是我回禹都的日子,准备跟家人们一起过年。”
我很智障地哦了一声,道:“球球画工很厉害嘛,这么小的飞机画得像真的一样。”
球球抖肩噗嗤一笑,然后噘嘴哼了一声,再指向相隔三天之后的日期上,道:“这是我去阳城的日子,你要记稳咯。”
这下我真的被暖到了,球球来阳城的日期上,被画上红色心形图案,将日期号圈住。
我能体会告花儿为啥子总像傻儿一样欢快跑回家见媳妇,因为此时我也笑成了傻儿,借用球球的动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