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尽快赶过去。”
电话那头,谭超爽快答应,紧接道:“我想提前买两瓶水和小食,万一“火线”它们最先到达,我可以给它们解渴喂食。”
告花儿仰头笑一声:“像你这么细心的练犬师,“麻辣”被你暂养也够幸福的。”
我有些惭愧,也大方承认心中惭愧:“还是谭超细心,我都忘了“火线”它们解渴喂食的问题,我会检讨的。”
“忘记也没关系的,金瑞哥你们在桥沟村忙了一天,也够累的,可以理解嘛。”
电话那头,谭超回应完毕,紧接弄出声响,椅子移动和步子走动的声音,他明显正在离开网吧,说到做到,前往爷爷家院门口。
告花儿听完动静,问道:“再确认一下,你现在就去院门口等待吗?”
谭超用力嗯了一声:“对啊,时间刚刚好,况且你们还有十多分钟就回到阳城,我没必要耽搁,中途我还要去小商店买水买小食呢。”
我感到车子在提速,立马瞪告花儿一眼,示意不必如此赶急,最后十多分钟的路程专心驾驶,“火线”是否赢我们一步,跟驾车提速与否毫无关系。
该赢一步,终究要赢。
三秒后,车子收速,我才得空回应谭超:“再次感谢你为我们跑第二趟,建议你买包装蛋糕给“火线”它们喂点食,“少侠”特别喜欢吃,等我们回去就给它们开肉罐头。”
“辛苦你了,谭超,以后你需要帮忙,尽管求救你金瑞哥,其次就是我,能帮的一定帮!”
告花儿语气豪迈,拍两下心口,但他建议谭超首要找我求救,又跟他的豪迈气势搭不上调,真够滑稽。
谭超没忍住噗嗤一笑,回道:“童爽哥太夸张了,这些都是小事,要我跑三趟都没有问题,我等你们回来之后,商量的才是大事呢。”
告花儿手背扫下鼻尖,道:“倒不如这样,我们就在电话里头进行商量,想听听你究竟有多大的事情?”
“面对面再说吧,更容易交流一些。”谭超沉声回应,主动知会一声,主动挂线,先去小商店买水买小食,再往院门口赶。
我收回手机,诶了一声,告花儿扭头看我一眼,很快转回头去,看路安全驾车。
“掌门,难道你跟我的疑惑是一样的?”
我捏指节咯咯响,颇为厌烦:“二十多年的死党真的心灵相通,默契十足?我的确有疑惑,但你确定我们之间的疑惑是一样的?”
告花儿单手点烟解瘾,呼出烟圈,道:“开门见山吧,我感觉谭超起了变化,说话语气和处事态度明显改变了,我甚至怀疑刚刚讲电话的人根本不是谭超。”
我提上双肩,吸口凉气,道:“真是想到一块去了,所以我也觉得奇怪,假设谭超是慢热型的人,他语气和态度的变化只是因为跟我们混熟而已,但回想最初认识谭超的场景,腼腆害羞,缺乏自信,让我觉得跟所谓的慢热型没有任何关系,他现在说话响亮,语气自信,脱胎换骨了。”
“总而言之,是很正面的变化,对他以后上擂台指挥他心心念念的“霹雳”很有帮助,这是好事,不必排斥。”
我立时回道:“我没有排斥,意料之外的转变往往在一夜之间,相信是“麻辣”长时间跟谭超相处,斗狗竞技在谭超心中加重分量,腼腆害羞的性格没可能让他长时间站立在擂台之上,所以变化迟早要来,这是好事。”
“难以想象那个曾经脑壳都不敢抬起的便利店店员,以后会在擂台边上指挥斗犬对战。”告花儿摇头低叹,坐直身来,没忍住又踩油门提速,嘴里唸道:““火线”它们没可能赢我们一步,绝不可能。”
我再次提醒告花儿减速,高速路上乐极生悲的惨事天天发生,老子才不要陪他一起疯下去,直到车子减速,我才塌下双肩,放松下来。
十分钟后,车子下了高速,谭超来电又响,同样是致电给我,告花儿却啊了一声,急声道:“难道“火线”它们已经回到院里了?掌门你快接听电话!”
我没好气地嗤了一声,打开手机扩音,接听来电:“请问啥子情况?”
“金瑞哥,院门口没有动静,院子里静悄悄的,“火线”它们还没有到达。”
我呼出一气,道:“很正常,斗犬从宝塔镇全速奔跑到阳城,没可能四十五分钟就能办到,估计“火线”它们才跑完三分之二的路程,你先别急,我们刚下高速,很快回到。”
“清楚,明白,我会耐心等待。”谭超语气沉稳,越来越不像最初那位腼腆害羞的便利店店员。
挂线之后,告花儿哟嚯一声,语气亢奋:“翻山越岭怎么可能会斗赢全程高速,我没有看不起自己斗犬的意思,但终归要现实一点,太玄太神话的事情,是没可能发生的。”
我看向车窗外的阳城夜景,道:“话虽如此,但你崽儿也别太得意忘形,没别的意思,纯粹是你高兴说话的声音让我反感。”
带点玩笑的嫌弃话,告花儿没有接招,反而吹起口哨,哨音是婚礼奏曲,龟儿子又在我面前晒幸福,因为老子在进行远距离恋爱,就这么欺负我?
中途,告花儿还车之前,很规矩的给车子加满油,接着再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