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儿双手举起:“绝对赞成!”
我没有被他的动静干扰,则是面对韩老幺,皮邦连打两声响指:“啥子情况,斗犬不想要了?”
“追踪?这可能吗?”韩老幺神情疑惑,低着脑壳摇了摇。
告花儿双手放下,呵呵低声笑了笑:“放心,金瑞跟我有相当丰富的追踪经验,“麻辣”的能力就更加没必要提了,你们以为一届上城冠军那么的好拿呀?”
我心想着,那次利用“答案”追踪“火线”的事情,简单提一提也好,可以让韩老幺,皮邦对接着的行动放下心来。
只是,韩老幺提不起神,应该膝盖头的伤有些影响,皮邦表现也半信半疑吧,他慢悠悠地举起右手:“我代表韩老幺跟自己,赞成。”
是以,我有些恼火地转身,下去五六级梯坎,掏出手机时,嘴里轻骂:“半吊子崽儿真够气人的,竟然有种质疑老资格斗犬的追踪能力。”
我在点下谭超手机号的时候,又祈祷谭超今天休假,否则让他突然向老田请假,确实有点勉强,即使我们需要帮助,也不能过分打扰别个的工作。
电话接通,我立即让谭超省略掉互相道好,嘘寒问暖,也听电话那头的动静没有吵闹声,谭超不像是在烧烤店干活工作,索性也省略多余问题,直接告诉谭超:“你现在把“麻辣”带出来,我们在大马路旁边的长梯坎底下等你,尽快!”
“没问题的,金瑞哥,我今天正好休假呢。”
我连回应都省了,直接挂线,甚至嘴里无话,转身就朝告花儿,韩老幺,皮邦用力招手,连告花儿在后面急问谭超到底来不来,我也无心回应,只管下起梯坎,身后三个傻儿自然会跟来。
下到长梯坎底下,我找处比较挡风的弯角边,靠在墙边又点根烟,才有心情淡淡道:“谭超的家距离这边很近,再等等,那崽儿马上就到。”
告花儿来到我身后,听动静他也点了根烟,我能感觉他呼出的烟圈喷到了我脑壳上,否则怎么会有团烟从我脑壳后面吹来,于是我移了移位,顺便瞪告花儿一眼。
“以你们两只斗犬的实力,一般危险是可以解决的吧?”韩老幺坐在旁边梯坎上,估计是舒缓膝盖头的破皮伤,毕竟下完两段上城梯坎,负荷够重的了。
我觉得半吊子斗狗迷真的难伺候,时不时问一些蠢问题,我也不好发怒骂人,假装很耐心地回道:“放心,只要“少侠”“火炮”护在两只拳师犬身边,就肯定不会有大意外,我金瑞敢保证。”
告花儿一面滑手机,一面接道:“金瑞说的没错,事情后果不会很严重,但引发事情的原因有些莫名其妙,韩老幺,皮邦你俩也帮忙想一想,是啥子原因让四只斗犬突然偏离训练路线,老子怎么想也想不通。”
“不用想了,援兵到了。”
我第一个看见谭超朝我们这边挥手,告花儿抬头之后,快动作收好手机,招手示意让谭超走快些,更喊道:“十万火急啊!快点过来!”
谭超走近,“麻辣”自然就在他身边。
我定睛一看,有些惊讶,“麻辣”重新壮实起来,钢肉线条有现形迹象,再休养调理一些时间,它的身体情况将会更加正常。
我向谭超竖起拇指:““麻辣”在你家绝对是好吃好住,你该记一个大功。”
“我老妈也有份照顾“麻辣”,并非我全部功劳。”谭超抠两下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一届上城冠军“麻辣”的出现,韩老幺和皮邦也很快过来看个热闹,甚至跟第一次看见“火线”一样,这次他俩又问询能否跟“麻辣”拍照留影,毕竟是一届上城冠军啊。
“跟“麻辣”拍照的价钱是五块钱一次,因为只是一届上城冠军而已,要比“火线”那样的两届总冠军便宜一些。”
告花儿又犯智障病,自以为很幽默地开玩笑,在场的人要么欣赏不来他的幽默,要么就是像我这样,根本没有心情说笑玩闹。
告花儿也觉得没瘾,叹着气后退两步,低头继续抽着闲烟。
然后,我直接拒绝韩老幺,皮邦的拍照要求,再简单向谭超解释:“让“麻辣”帮忙追踪“少侠”“火炮”它俩的去向,还有两只拳师犬也跟它俩在一起,多余问题你先不要问,我以后向你慢慢解释。”
谭超眼珠不停转动,消化着我的意思,十秒左右才轻轻嗯了一声,抠着额头为难的样子:“金瑞哥你提醒过我,不能发令训练“麻辣”,所以我们要怎样告诉“麻辣”它需要展开追踪呢?”
此时,我也够讨嫌的,故意邪魅一笑地看着告花儿,问道:“童少爷,你知道用啥子方法吗?看看我俩想的是否一样,毕竟二十多年的默契啊。”
告花儿一副苦闷郁结的样子,似乎刚刚的玩笑话没有人附和,很是打击他,我也没有必要可怜他,他这种时而正经,时而智障的大傻儿,就应该冷落他的玩笑话,否则他更得意忘形了。
所见,时间也耽误了一些,在场所有人都等待告花儿回应,甚至韩老幺凑近告花儿身边,好奇求学的样子,但韩老幺刚刚明明就质疑“麻辣”的追踪能力,此时紧张起来,就等于打脸了嘛。
被众人期待的告花儿很快活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