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捍卫是一回事。
狼青斗犬派内部训导“小火箭”又是另一回事。
千万别混淆。
而“火线”跟我齐心协力训导“小火箭”,更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随后三天,我早晚各一回的训导“小火箭”,“火线”时不时过来帮忙,更多在利用作为父亲的威严,肃穆控场。
就此,我训导“小火箭”也轻松许多,即便“火线”没有过多使出动作,单从它无声的控场下,“小火箭”一天比一天乖巧,整身渐渐有了斗犬的状态。
仅仅三天训导,“小火箭”不再跑跑跳跳,不再将狗棚里的毛毯咬住拖出来,不再趴身在茶几边捣乱,不再打翻厨房的垃圾桶。
更甚的是,这小狗儿轻步前行的模样,有了斗犬在擂台上游步戒备的味道,别看它仍是四个月大的小狗儿,它父亲可是两届总冠军“火线”啊。
“小火箭”被消去闹性已成事实,我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因为我暗里担忧过“小火箭”调教无果,以后成为斗犬的安排也会受到影响,最后落得成为看门的家犬。
而告花儿看穿我的担忧,据他解释,在我那晚第一次压制“小火箭”的时候,他就察觉到我的担忧,随后几天,他逐步跟进,最终确定想法。
面对告花儿,我没有否认,解释一声:“狼青斗犬开派以来,“小火箭”是第一个闹性这么大的小狗儿,所以我无法肯定训导是否成功,总是心上心下的。”
“也必须承认,“火线”在旁边控场也起了一定作用。”告花儿这样坚称,我立时回道:“废话,家长站在书桌旁边监督你写作业,你敢不写吗?”
告花儿仰头笑出几声,说道:“我想起小时候我趴在书桌上写作业,我老爸在旁边监督,他几分钟没到,竟然跟我聊起天来,说东说西的,老妈进来一顿骂。”
我承认够滑稽,童叔叔一向如此,只是苦了告花儿而已,家族遗传,脑壳时不时的脱线。
也就这样,再过两天。
到了打工仔俗称的“快乐星期五”。
下班打卡完成,两天休假尽情摇摆。
只是,我和告花儿早已告别这样的日子,除了清晨第一训,还有回去爷爷家后的夜训。
说实话,我也是年轻人,也想尽情摇摆,潇潇洒洒的在休假日走东走西,到处吃吃喝喝。
但我无法这样,因为我是一位准备出道的新秀练犬师。
“少侠”和“火炮”的斗技实力落后别个多少,我和告花儿心知肚明,正因如此,我们拒绝懈怠。
“快乐星期五”再快乐,夜训一样要进行,进行在告花儿回家陪完有孕未婚妻,回来我爷爷家之后的九点半。
晚餐我自己搞定,胡乱煮碗宽刀面,葱花都没有放,试想我应付一顿晚饭到了啥子随便的程度。
告花儿又贴心一回,提着保温盒,说道:“我妈这晚上做了酸姜辣子炒腰花,顺便给你勺了一碗白饭,等你吃完再进行夜训吧。”
我没有客气,已在扭开保温盒盖子,回道:“谢谢你和阿姨的照顾,很久没吃住家菜了。”
“掌门,你有家啊,可以回去啊。”
我对着告花儿摇摇脑壳,皱眉回道:“那个家现在还回去不得,主要是你金叔叔面对我的脸色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千变万化,你懂吗?”
“理解。”告花儿耸耸肩,叹气一声。
我同样耸耸肩,跟老爸再度冷淡的关系无可奈何,当下最应该抓紧时间训练“少侠”。
是以,我用五分钟吃尽告花儿带来的贴心饭菜,然后走去院里,喝令让“少侠”准备受训。
“火炮!你也该准备了!”告花儿附和起来,吃过温馨住家菜的他,果然精神气十足,奈何他饱嗝一声,破坏了场面。
我启动跑步机,受训已久的“少侠”更会在跑步机前面准备着,但此时贾立良致电给我,让一切准备停下。
贾立良语气着急,敷衍的招呼都没有,提醒我将手机扩音打开,让告花儿也能听这通电话。
十分钟后,才得知贾立良的致电原因让我和告花儿都很是为难。
我和告花儿面面相觑,沉默之下,电话那头的贾立良误以为手机讯号断掉,主动挂线后,又重新致电过来。
场面为何如此为难而尴尬。
因为贾立良致电而来,提出想分走一张本赛季总决赛“公爵”对战“巨舰”的门票,让他进去会场观赛。
本季总决赛,就在两天后的周日下午。
要命的是,这决定并非贾立良本意,而是我爷爷金老汉的意思。
意思在于,贾立良需要进去会场观战总决赛,汲取对战经验,毕竟总决赛擂台之上,对于一位新秀练犬师来说,弯弯角角都是值得学习的细节。
比如练犬师在擂台边上的指挥,看清战况而发令,还有斗犬之间的斗技较量,更可以用来分析参考,转化对自己斗犬的调教。
而关于我和告花儿有两张总决赛的门票,贾立良早已晓得,我前些时间将何明亮,何子轩拒绝现身的事向他提及过,包括两个傻儿为我和告花儿搞来两张总决赛门票的事。
当我再次接下来电,贾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