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惊无险,又到六点。
下班时间到。
告花儿神速换好便服,跑来我办公位,我这时才收拾完枱面,伸着懒腰。
“掌门,我今晚要抽时间跟妹儿赔罪,她好几天都没有理我了。”
我抬头斜告花儿一眼:“明白你的苦衷,哪个叫你前几天惹别个生气了,但请尽早回来,夜训,夜训,还是夜训。”
告花儿笑颜逐开,打声响指:“俺老童去去就来。”
“你高兴成这样,有没有考虑我在进行异地恋的感受?”
“说实话,没有考虑过。”告花儿嘻笑一声,后退躲我,他崽儿晓得我出拳要锤他。
确实,我有些恼火,想锤告花儿一拳,但同地恋爱的人比我幸福,也是事实。
而且公司里也不敢有大动静,我就装装样子锤了告花儿手膀一下,才勉强解气。
“快点滚,今晚回来迟到,看我怎么收拾你崽儿。”我甩甩手,皱眉摇头。
告花儿吹着口哨,约会兼赔罪去了。
我在更衣室慢悠悠的换回便服,刚把储物柜锁好,转身看见告花儿冲进更衣室,急刹之下,他鞋底在地面磨出滋滋声,刺耳得很。
告花儿弯腰搭住我手膀,粗喘着气。
“干啥子?着急忙慌的?”我用力甩开告花儿手,朝旁边避了避。
告花儿挺直身来,咽口唾沫,说道:“我在半路看见涂令和覃洋朝公司这边来了。”
“嗤!阳城这么大,那两个崽儿经过附近而已,虚啥子嘛?”我摇头说完,走出更衣室。
告花儿紧跟上来,说道:“我感觉那两个崽儿是来公司堵我们的。”
“堵我们又能怎样?虚啥子?你童爽啥子时候虚过涂令?”
告花儿自然被激到了,脑壳仰起,超过我走前去,快我五步,站在公司门外。
告花儿立时动也不动,像被点穴定住似的。
我赶前去,便咧嘴哼了一声。
这见,涂令和覃洋早在公司门口等待,果不其然,他们堵的就是我和告花儿。
“你两个。。。是来我们公司面试吗?人事部都下班了,没戏了。”我发挥急才,揶揄涂令和覃洋。
告花儿被惹笑了,他全身松了下来,更仰头大笑几声。
“涂令,这么快就带手下过来打精锐(金瑞)啦?你们麻辣后系群的千军万马呢?没钱养兵,解散啦?”
告花儿的揶揄更漂亮,我噗嗤一笑。
覃洋有些气急,斜我一眼,但涂令面容冷峻,盯得我哆嗦一下。
我才没有闲心欣赏涂令装深沉,与涂令擦肩而过,告花儿也跟随在后。
“金瑞,跟我过去那边巷口,说点事。”
我停步顿了顿,转身看见涂令指向我和告花儿平时偷懒抽烟的巷口。
“你老几啊?说跟你去,就必须跟你去?”告花儿直接走回去,跟涂令面对面。
反而,涂令的注意力在我身上,他嘴角上扬,说道:“金瑞,你是做了亏心事,不敢跟我过来吧?”
我额上青筋凸起,但没至于随时锤人,走回去再次跟涂令擦肩而过,由老子带路。
“涂令,跟上来给我好好解释,啥子叫我做了亏心事!”我全身发热,拉下外套拉链。
巷口。
涂令,覃洋跟我和告花儿隔出两米距离,面对面。
我仰头瞪眼涂令:“来,给老子解释。”
“我跟涂令已经找到另一个休闲农庄,水塘比你们那个大两三倍,也跟那里老板说好了,一周七天,随时可以借用水塘搞训练。”
明显,覃洋不识趣的抢话了,他还得意洋洋着。
告花儿嗤了一声,说道:“覃洋,你是准备安排一百只斗犬去参赛吗?水塘面积大有个屁用,现在是斗哪个的水塘大吗?”
覃洋语塞,想要回嘴,却开不了腔。
我没有为此而痛快,再提醒涂令,赶快给老子解释,要装狗屁的深沉,去跟麻辣后系群的那些成员装。
“那个叫梁磊的崽儿,这几天一直跟踪偷拍我们搞训练,是你安排他来搞情报的吧?”
涂令说完,抖动心口,哼笑一声。
我与告花儿面面相觑,皆是嘴巴嘟得老圆。
“承认吧,你们狼青斗犬派忌惮我们麻辣后系群的实力,所以才派梁磊那崽儿过来搞情报,我们今天早上跟踪梁磊,亲眼看见他进去你爷爷金老汉家,还想否认吗?”
覃洋说完,有样学样,抖动心口